景文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目光转向小蝶。张心慈与小蝶心有灵犀般对视一眼,小蝶这个聪慧的丫鬟当即领会,没有半分迟疑,恭恭敬敬地行礼后便退了出去。小蝶自知自己身为丫鬟,对于这样的情形自是明白主人们有事要单独相谈,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或受了羞辱。
小蝶离开后,屋内仅剩下景文与张心慈二人。景文心中大喜,感觉彼此的关系又迈进了一大步。他再度向张心慈靠近些许,声音愈发轻柔:“张小姐,此刻再无他人,您就莫要再拒绝了。我对您真心实意,只盼能为您分担烦恼,解除困境。”
张心慈微微颔首,双颊绯红,面对景文的热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景文趁机乘胜追击:“我知晓您性格坚强,可有时适当接受他人的援手并非坏事。您只管放心,我绝无半点非分之想,只是单纯不愿见您受苦受累。”
张心慈缓缓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景文公子,您为何要对我如此关怀备至?我不过是个身份尴尬之人罢了。”
景文轻轻牵起张心慈的手,深情地说道:“在我心里,您的善良与坚韧无人能及,那些外在的身份之名又何足挂齿?”
张心慈连忙把手抽回,脸上泛起红晕,娇嗔道:“景文公子,莫要这般唐突。” 但她的眼神中却并无太多责怪之意,反而多了几分羞涩与慌乱。
这一刻,屋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而旖旎,景文清楚地知道,自己距离目标又靠近了一些。他也趁机改变了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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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目光诚挚而热烈,紧接着说道:“心慈如果觉得几万元石不够的话,我的母亲留给我一笔遗产,有上百万元石。如果是心慈需要,我也可以为心慈取来。”
张心慈听闻,眼中的感动之色更浓,声音带着颤抖再次拒绝:“景文公子,万万不可,您的心意心慈已全然明白。这份深情厚谊已让心慈无以为报,怎可再劳烦您动用如此巨额的遗产。您的关怀与慷慨,心慈铭记于心,但实在不能接受这般贵重的馈赠。”
景文见此,明白展示财力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再强求,微笑着说道:“既然心慈执意不肯,那我便不好再坚持,只盼日后能有更多机会为心慈排忧解难。”
此时张心慈已经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景文公子,您这让心慈如何是好。”
景文又说:“心慈可能心中有疑虑,我既然有如此多元石还要来找你,是吧?其实那天看到心慈施粥的场景,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了。这让我想到我的母亲,所以我鬼迷心窍的来到张府,还望心慈原谅我当初的不坦诚。”
“那公子所说被家族追杀之事?” 张心慈此刻也是万分紧张,她害怕景文骗他。
景文一脸真诚,目光坚定地看着张心慈:“那自然是事实了。正因为被追杀刚刚来到张家城没有落脚之地,又看到心慈如此温柔善良,所以才一时冲动,想要接近心慈,寻求一份温暖和庇护。”
张心慈咬了咬嘴唇,眼中的疑虑稍稍减少了一些:“那公子今后有何打算?”
景文微微叹了口气:“如今我只想帮助心慈度过难关,之后再报双亲之仇,若是以后能得心慈相伴,那更是景文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