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块头对她笑了笑。“我总是喜欢把东西弄得漂漂亮亮的。每当我看到漂亮的东西,我都想买下来,只买最好的。来根雪茄。”他朝其中一个瓷盒挥了挥手。
海伦发现,这根雪茄不仅印有字母组合图案,还是香的。
寒暄过后,马克斯·胡克变得严肃起来。
“嗯,马龙,这真是个惊喜。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拉·塞拉那天那么急着要找杰克,仅此而已,”马龙平静地说。
“我会让你们问他,”这个匪徒愉快地说。他提高嗓门,吼道:“小乔治!”过了一会儿,小乔治·拉·塞拉出现了。自从他们上次见到他以来,他似乎发生了些变化。甚至海伦也能看出他已经变了。
“抱歉,他给你朋友添了些麻烦。对此我很抱歉,”马克斯·胡克歉意地对马龙说。“他是个冲动的人。当我告诉他该做什么时,他就会觉得必须去完成,不管不顾的。你看就是这样。”
马龙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所以,当你的朋友那天晚上在冈布里尔的房间里被抓时,自然会想到他可能在那里看见了什么。我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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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再次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但如果杰克发现了任何与奥格里奇绑架案有关的证据,你可以随时拿走。”
胡克盯着他。“如果你知道我对这个感兴趣,那他肯定发现了些什么。”
“他没有。他在找别的东西,但也没找到。我碰巧知道是乔治处理过奥格里奇的绑架案,事情是通过冈布里尔进行的。仅此而已。”
“你真行,”匪徒钦佩地摇摇头说,“我真希望你在我的薪水名单上,马龙。”他皱了皱眉。“我得承认,当你告诉乔治,贾斯特先生什么也没找到时,我并不相信你,直到后来我知道了实情。”
马龙非常缓慢而故意地脱下大衣,坐在一张薰衣草色的缎面沙发上,肘部搁在膝盖上,身体前倾,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
“麦克斯,我们来谈谈正事。我想把一切都弄清楚。如果你告诉我所有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就把奥格里奇的证据找出来交给你。”
“成交,”胡克迅速说道。他略带责备地补充道,“你知道不管怎样我都会对你坦白的,马龙。”
“当然,”律师温和地说,“你和冈布里尔之间是怎样合作的?”
大个子匪徒放下雪茄,令人难以置信地选了一支带香味的香烟点燃,然后危险地往后靠在椅子上。“嗯,事情是这样的,”他开始回忆,“早在1927年,我有机会从边境走私一批酒来赚笔快钱,但当时我没有足够的现金来周转。我的一个小弟把我介绍给了冈布里尔,他为我提供了资金。从那以后,你几乎可以说我们就是在一起做生意了,直到禁酒令废除……”
他讲述的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一个关于犯罪和赌博的小垄断组织的故事,吝啬、干瘪的冈布里尔是商业头目,而大块头匪徒则负责运作管理。这个故事慢慢引出了奥格里奇绑架案。
“小乔治是自己处理绑架案的吗?”马龙问,“还是为了你,或者为了冈布里尔?”
麦克斯·胡克把头歪向一边。“嗯,实际上是为了冈布里尔。你可以说我把乔治借给了冈布里尔。”
“你得到了多少?”这个问题就像鞭子一样犀利。
“一分也没……”麦克斯·胡克话锋一转,“这他妈关你什么事?”
马龙吹了声口哨。“你是说你没分到那五万块?”
大块头的脸颊上竟然泛起了一丝红晕。“我告诉过你,我把乔治借给了冈布里尔。这是我个人对他的帮助。我欠他一两个人情,你懂吧。冈布里尔给了乔治一千块,考虑到乔治只是负责接走那个女孩,这对他来说是一笔大钱。”
“冈布里尔让他签收据了吗?”
“你当然知道他签了,”小乔治突然说道,“他给别人一分钱都会要收据。他说这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你以为我那天闯进那个房间要从那里拿走什么?”
麦克斯·胡克突然说:“那它现在在哪里?这才是我想知道的。如果你没有拿到,而桑德斯女士也没有,那它在哪里?”
马龙等了足足三十秒,然后才非常随意地问道:“你为什么会认为她可能拿到了?”
“我知道你想要的东西冈布里尔一定有,”匪徒说,“否则贾斯特先生就不会去搜查他的房间。所以我想弗洛西·桑德斯一定是找到了那东西,并打算和你做交易。如果她有了那个东西,她可能也有了其他的东西。我知道她打算和你做交易,因为奥格里奇夫人提醒我,说她和你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