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影子城都被笼罩在恢弘到近乎神迹的金色圣光之中,仅仅从视觉效果上,这个开幕式第一弹已经到了行为艺术的层面,虽然我们为此付出了星域神族所剩不多的一点点节操,但看着广场上欢呼的人群,我们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切简直是太值了。
不小心把自家队长的糖罐罐碰翻在地的倒霉战神你伤不起,可是能毫不犹豫地把自家哥哥绑起来挂在天上发光发热的恶魔妹妹你们更伤不起啊!
当悬挂在天际的圣日在万民的欢呼声中缓缓划过天际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狂欢节真正的庆典已经开始(这一环节后来成了狂欢节的保留节目,无私奉献的星域战神伊尔森对此始终持保留意见:因为每次莫妮娜都是把自家哥哥的嘴堵上之后送过来的),由官方组织的节目自然还会上演,比如战舰列队军演以及潘多拉的征兵广告或者军歌之类——很遗憾我已经努力了但仍然没能改变这个开幕式的内容……
总之,虽然官方组织的活动仍然要持续,普通平民们却已经可以开始自己的庆典活动了,前面说过,这次狂欢节我们采取了完全开放式的组织方式,任何有想法有实力的世界都可以自己申报庆祝节目,这是一场百花齐放的盛会,谁也没有那个本事可以在一次狂欢节中将所有环节都游览个遍,但同样的,只要你肯动动腿,绝对每时每刻都可以发现新奇的玩意。
来自各个世界的穿越者们,尤其是那些第一次来到影子城的穿越者们在经历了圣日的震撼之后明显都有些茫然,他们从未见识过这种凶残的节日场面,看着广场上人流涌动一个个都有点不知所措,这时候就看出我们之前让各个大世界组织起来的志愿者队伍的作用了,胳膊上别着袖章的牛头人,头上缠着头带的维迪斯战士,领口挂着志愿者工作证的克普鲁联邦军人,这些组织名一个比一个长的志愿者向迷茫的新人游客伸出了热情的援手,一开口都是这个味儿的:“亲,给个好评呗,亲,打个十分带你去看初音呗亲,前面左转坂上智代正对战矢吹真吾哦,亲……”
这时候也看出物极必反的道理了,曾经用一个“讲文明,树新风,新时代帝国主义精神文明建设领导班子”的超NB名字傲立群雄的十字教教众成了所有志愿者里面最少有人问津的群体,原因无他,那么一长串字写在袖章上你让谁看呢,别的志愿者都戴着红箍,十字教的神父们出来一个个胳膊上都戴黑箍……
人家都看不见底色(shai三声)了!
“这个阵仗,是真热闹啊!”
在观礼台上看了半天,我幽幽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就听见身后的升降平台又有动静,一扭头,俩活化石出现在自己面前。
一个化石叫林风,一个化石叫丁玲。
“喂,你们两个丢人现眼的家伙!别这么土包子好不好!”
看着自己的好姬友和好弟弟双双变成了一副震惊到思考不能,被当成石头送上来的模样,刚才还在气势满满地训帝国元首的林大小姐顿时就胀红了脸,上去对着自家弟弟小腿肚子就是一脚:她都不带踹丁玲的,果然有了姬友就没有亲情了吗?
“啊——哦哦哦~!姐!姐我错了!!”
林大小姐的脚力我是享受过的,在没有莫名其妙地将这个大小姐攻陷掉之前我是没少在那双看似柔弱无力的小脚下浮空。
反正这一刻我都听见空爆了,然后倒霉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林风就抱着腿在观礼台上上蹿下跳起来。
感谢林风的惨叫,丁玲也一下子清醒过来,然后继续呆呆地看着这座奇迹之城,以及正从数百米外轰隆隆跑过去的两个塞伯坦星人。
“林雪,要不你也踢我一下……得,你还是踢林风一下吧,我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你看看人家这个节操!从没跟帝国众接触过人品都成这样了,这一看就是个在帝国指挥官阶层里至少当少将的料啊!
“这这这这……”林风一瘸一拐地来到了观礼台边缘,看着下面沸腾的人群,然后又看看这座依稀能看出K市的形状,却处处充满不可思议的神秘建筑,天上还有庞大战舰缓缓列队飞过的神奇城市,“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是没看到真正意义上的帝国舰队,但仅仅是城市中这在现实生活里绝对不会出现的景象,就已经足够让他张口结舌石化几次了。
“姐,你……你平常就和这样的……”
林风一脸的肾上腺素过量,看自家姐姐的表情都快成崇拜了,据林雪所说,这种表情自打林风上学前班以后她就没看见过,今天大小姐可算舒畅了一把。
“哼,你以为你老姐是什么人物!”林雪趾高气扬地一仰头,“帝国首席顾问,皇家先知,高级军事参谋,仨S的首领级使徒!用我把自己的卫戍部队拉出来让你们俩看看不?”
怎么这时候的大小姐看着跟小孩子似的?
“不用不用,”林风赶紧摆摆手,他可知道自己姐姐的脾气,大大咧咧而且死要面子,更重要的是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显摆精神异常亢奋,一旦自己现在点了头,说不定下一秒这个平台上真能出现好几千号子扛枪架炮的帝国兵,“陈……哥,额,皇帝……那什么,我想问问,你们这还招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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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就是就是,你们还招人不?”伴随着这样一声有点沙哑的叫喊,丁玲也蹦了过来,“工资高不?额不不不,就是不要工资都行啊,给随便安排个军衔都行!”
我顿时有点尴尬,幸好旁边还有个铁面无私未受无节操力量污染的帝国女军人存在,西维斯上前半步,表情硬的跟钛合金一样:“人类朋友,帝国军队不容玩笑,请自重。”
顿时两个有点忘乎所以的家伙都老实了: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个玩笑是不能乱开的。
“别介意,但这个是真没法商量,”我不好意思地一摊手,“我们有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