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内,各部偏将的意见大多是一样的,归纳起来,就是晋军兵力,已只剩六万余,需防守四处城门,以一万多来算,而己方,则可每处城门用四万大军同时展开强攻,近三倍于敌,晋军绝对挡不住。
兵力占优的情况下,展开强攻确实没有问题。
不过在此之前,萧远却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他说道:
“现在的晋军,困兽犹斗,绝境之下,必会殊死反抗,若我军直接展开强攻,确实能够攻下濮阳,但同样的,也会折损严重。”
“此战,濮阳已成囊中之物,晋军必败无疑,因此,不要着急用兵。”
“本王意,当在强攻之前,对濮阳城内的晋军,作出一定打击,使其最后的士气,为之一泄。”
“大王的意思是……”有偏将忍不住问道。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众将闻言,皆对视了一眼。
秦军这边,敲定策略之后,萧远也当即下令,开始让人准备了起来。
三日后。
秦军兵临城下,对濮阳城,作出四面强攻之势。
南城门。
周开位于城头正中央的位置,看着下面列成方阵的秦军,那林立的长戟,和黑色的旌旗,也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濮阳郡守就在他身边,见此情形,更是惊慌失措的说道:“这这这,秦军要攻城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不要慌嘛!”周开强自镇定道:“四处城防,我已布置妥当,秦军若来攻我,必遭迎头痛击。”
实则,他哪里有半点底气。
城上的晋军士卒,也都是喉结滑动,握着长戟的手心,满是汗水。
不多时,秦军阵营发生了变化,一架架的抛石机,被推到了最前面。
“所有将士注意!躲避抛石机的打击!找准机会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