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去得罪赵家和数名大臣。
恐怕也只有柳长卿了。
而且这还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可柳长卿就是这样一个人。
下朝之后,众臣三三两两,出得王府。
路上,贾攸微微摇头道:“柳长卿说话行事,不懂迂回,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可他偏偏在朝堂如此言语,不等于是逼着大王办赵家吗。”
徐荣闻言,轻吸了口气:“照贾先生所说,我看此人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上有明君,至少,现在是护佑他的。”贾攸笑呵呵道。
而阎明那边,刚好离柳长卿不远,那是脸色阴沉,含沙射影道:“有些人,真是多管闲事,也不怕自己收不了场。”
“就是,同朝称臣,何至于此!”内右史跟着道。
“也不知道我们是何时得罪了小人,竟遭此报复。”中大夫道。
“是啊,这真是暗箭难防啊……”
因此事,三人儿子皆要被打入大牢,又怎么可能不恨柳长卿,说出来的话,也都是明里暗里带着刺。
后者就在前面不远处走着,哪能听不出来,亦是冷冷一笑,毫不客气的说道:“某些人,家风如此,可见其人,真是羞与之为伍!”
说着,更是冷哼出声,拂袖而去。
“你!”阎明鼻子都差点气歪了,那是忍不住指着柳长卿背影,厉声说道:“柳长卿!老夫跟你没完!”
这件事,柳长卿的当朝参奏起到了绝对性的作用。
朝议过后,萧远的王令也很快传到了武卫总府。
同时,还有一封严厉责备的书信。
信中,萧远将叶诚大骂了一顿,痛斥武卫府为什么没有当场抓人,责问其是否玩忽职守。
封建王朝下,被君王亲笔书信痛斥,代表了什么已无需多说。
叶诚看完书信后,那是当场就傻眼了,亦狠狠咽了口唾沫,颤声说道:“这,这,无妄之灾,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