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安闻言,依旧面带微笑,声音平和道:“使者此言差矣,百姓入安阳,并不是我们强行掳掠而来,腿,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去哪里,亦非本官所能控制。”
“杨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桓使有点不高兴了。
杨清安道:“贵国若真想流民减少,当纠察自身原因,而不是指责别人啊,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别人的错误嘛。”
“你!”桓使气极,猛的站了起来,一脸怒火。
见状,杨清安看了他一眼,依旧坐在那里,不动声色道:“怎么?难道使者认为本官说的不对吗?”
“杨大人。”桓使冷笑了一声,含沙射影道:“你别忘了,这安阳虽然归秦,但还在我桓国疆域。”
听到这话,杨清安脸色稍微一变,沉声说道:“使者是在威胁本官?”
“那就要看杨大人怎么想了。”桓使继续冷笑,又重新坐了回去。
见状,杨清安深吸了一口气,正色说道:“本官也想提醒使者一句,别忘了,安阳的背后,可是大秦!若桓国敢对安阳用兵,就是对秦国用兵!届时,必将挑起两国战争!”
“你!”桓使脸色也骤然一变,继而转了转眼珠,再度冷笑出声:“哼,既然杨大人这么说,那就好自为之吧,不过本使不得不再提醒你一句,有台阶就要下,当识时务,这样对安阳和桓国都好,否则,悔之晚矣。”
“本官自认并无过错。”杨清安坚持己见。
“哼!”桓使顿觉话不投机半句多,直接一拂袖,愤然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杨清安陷入了沉思之中。
数日后,桓使回都,于朝议大殿上,直接奏报了此行结果,并在言语之中,多有添油加醋,称杨清安狂妄自大,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