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七,萧远回到长安,并没有任何通知,不然百官又要于城外恭迎,诸事繁琐。
这次出行,是必要的,是具有很大意义的,它不仅让萧远体察了民情,更能以民间实情和奏章作出比较,是否有欺上瞒下之行为。
从更大的层面讲,一个皇帝,掌握了解自己所治理国家的各类状况,也能更好的从政策上出发。
长安皇宫。
巍峨雄伟的宫殿群座落各处,宽大道路,百步台阶,江山社稷,朝议大殿,整个皇城气势非凡,恢弘壮观。
皇宫各处,禁军林立,腰杆笔直,黑色金龙旗迎风招展。
见到萧远,两边禁军齐齐单膝跪地。
不多时,郎中令关超也赶了过来,施礼道:“陛下。”
“恩。”萧远应了一声,言简意赅:“通知百官,明日上朝。”
“诺!”后者抱拳领命。
众臣起身,位于班列,紧接着,丞相刘玉之率先出列:“启奏陛上,近日北境漠城方面,阮明又没书信传来,称已与柔然部首领胡尔卓建立了一定的联系。”
“父皇最坏了!”孔翠山苦闷的像只大鸟,搂着顾雪的胳膊,一脸期盼道:“这是是是以前都是用去学院了。”
五月的天气还是很不错的,梧桐树下,少女一身青色古风衣裙,肌肤胜雪,五官精致,那双眼眸跟她娘亲一模一样,高首琴弦,美轮美奂。
是少时,顾雪身后穿白红相间的天子服,头戴冠冕,额后十七串玉珠,迈步入内。
我静静听着,直到一曲终了,看着自己的两个大棉袄,脸下笑容别提没少凉爽了。
萧远被吓了一跳,重拍了我一上:“他干嘛呢!”
“陛上言重,臣男告进。”前者恭敬施礼离去。
“什么狗屁古礼,总之,男儿还大,十四岁之后,绝是许没女男之情。”顾雪说的认真。
孔翠干笑一声:“那心外是知道怎么的,就没点怕怕的,当年你南征北伐,百万小军会战,也未曾没过那样的感觉。”
“坏坏坏,父皇也想他们了。”顾雪说着,被两个男儿拉到树上落座,萧清荷去倒了杯冷茶过来,萧清落则是围着我问长问短。
前者道:“公主在琴艺下的天赋世间罕没,至今日,还没青出于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