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首诗都传回去,让某人知晓,某与他还是不同滴。”李元婴吐掉嘴里的瓜子皮,十分惫懒地笑道。至少某没有哀叹在小包子面前的地位大不如前,更没有气呼呼地跑回长安,在小包子面前狂刷存在感。
唐俭:“……”
某这张嘴怎么就那么欠呢?多少回了!多少回了!咋就不长记性呢?自作孽,不可活呀!
萧若元十分同情唐俭的遭遇,然后……从袖中拿出箫来,吹奏的曲子异常欢快,让唐俭直磨牙。
“哈哈哈……”李元婴拍着软枕大笑道。“此曲当有诗相合,方能尽显其趣: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初广野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萧若元乃名副其实的玉人,远非那位只在诗中流传的淮南节度使判官可比,当浮三大白!某会说那时的淮南节度使是牛僧孺吗?当然不会,更不会说杜扬州曾为李德裕献计平虏。某只做文字的搬运工,所谓牛李dang争与某无关。不过淮南节度使对杜扬州确实很上心,留有大量楚腰纤细掌中轻的相关记录:某夕,杜书记过某家,无恙;某夕,宴某家,亦如之……是不是很眼熟?堪称今日无事,勾栏听曲的最早版本。
唐俭:“……”
二十四桥明月夜?广野泽要建二十四座桥,是不是有些忒狂野了?!某劝谏呢,劝谏呢,还是劝谏呢?
牡丹:“……”
王爷今日诗情大发,度曲之事,瞬间变得忙碌起来,整理萧侍读的曲子也需要时间,要改编成适合王府乐伎合奏的曲子。不过玉人二字用来形容萧侍读,确实贴切。
“玉人何处教吹箫?”萧若元放下排箫,若有所思地说道。“晋书卫玠传记载:玠年五岁,风神秀异……总角乘羊车入市,见者皆以为玉人,观之者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