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棋子本身战斗时,是依靠AI驱动、全自动施法的。但它们也不是完全的自走棋……因为他们还是可以“有限手动”的。
棋手可以通过在战斗时,将某个迷你巫师身上叠着的一张卡弹出到废弃池的手段,来发动它写在卡面上的特殊效果——这相当于永久去除了一张卡、或者说一枚棋子。
迷你安南的那个变龙,就是这个效果。
哈士奇的思路,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模拟巫师的“底牌”、或是“歪曲法术”之类不通用的能力。
你说它是自走棋吧,还多多少少带点超量元素……
“是这样的,陛下。我之前就想过,但是……”
哈士奇认真的说道:“巫师们的国别并非是散乱的。比如说失能巫师基本都在凛冬公国,破坏巫师中的大半都来自联合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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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国家与学派重复度极高的情况下,以国别来判定‘羁绊’,就很容易出现不平衡的情况。数值稍微出点问题,就会导致某个学派特别强、或者某些特别弱。而我们的游戏是要卖给全体巫师的,平衡性很重要。”
至少不能光明正大的说某个学派比较菜鸡之类的话……不然就有了公然引战的嫌疑。
“但就算不以出身地来做属性和羁绊,像是一些特殊情况还是可以有羁绊吧。比如说亲属啊,师徒啊,情侣啊,战友啊之类的……总之就是要做两套属性、第二套最好要跨学派。
“再一个,就是强力棋子的出现频率会少一些……要么就调低属性。黄金比白银强很多,这也是合理的,但强力棋子还能出黄金就不太合理了……”
“其实我概率调的挺低的,这里两百多张卡一共就只有九张安南,结果这才第三回合你就抽到了八张……”
哈士奇苦着脸:“我觉得这显然不是概率的问题,是陛下你有问题……”
“那就把无名菜鸡卡再多来两倍。”
安南当机立断,发出了污染卡池的声音:“把强力卡的概率进一步下调……或者说,以‘每人两百张’左右的标准,将卡组互相洗牌。
“其实我觉得这个游戏,两个人玩不如多个人玩好玩。你应该试试弄一个多人对战模式,如果能凑到六到八个人的话,就可以以每人六十张到八十张为基准、混合在一起抽牌了。甚至可以让他们自己来准备自己的卡组,这样你也好卖牌不是?”
“……您的意思是,一包一包的卖卡吗?”
“那不然呢?”
安南发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还想一次买断吗?”
“我本来想要让他们买棋盘的……这个卡的制作成本也不高来着。”
懵懂的新策划哈士奇发出了纯洁的声音:“我打算让他们买了棋盘,就送他们配套的六百张卡,然后让他们自己尝试着精简卡组、把不要的剃掉……”
而安南立刻斥责道:“笨蛋,棋盘的价格可以调低一些。给棋盘想办法做个识别码,然后收他们成本价就好了……初始送他们一百张卡就够了。强力卡给他们尝个鲜,以33%的概率塞进去十一个有名有姓的巫师、但每个只给三张,特效可以做好看一点,叫它们‘彩卡’。
“然后做成盲盒、以一包三十张的比例,大约每包给一到五张彩卡。等那些巫师们意识到,强力巫师没法进阶到白银的时候,就会购入卡盒。等巫师们使用了强力棋子的黄金阶效果,肯定会爽到去购买其他卡盒的。
“卡盒也不用太贵,虽然巫师们都非常有钱——哪怕排除转化巫师,其他巫师们一个月的收入也普遍超过二十银币。那么卡盒的建议零售价,就可以收大概三盒一银币的价格。”
“这个没问题。”
哈士奇很快回答道:“这种卡的成本非常低,因为投影仪式其实是在棋盘里、卡牌里面只存了数据……做一千张卡估计也就一银币左右。
“而且其实如果是白银阶的偶像巫师,他们应该是可以自己改卡数据的……这个加密能挡住大多数巫师,但和我同阶的偶像巫师就挡不住了。”
“问题不大,让他们改。反正玩家主体还是巫师学徒,或者低阶巫师。”
安南摇了摇头:“他们以为自己占了便宜……其实没有。我们并不靠棋盘、或者卡盒来挣钱。我们是靠这个概念来挣钱……甚至都不是赚钱、而是宣发。
“因为巫师们哪怕花了钱,也不会变强——最终他们下棋的时候,还是要将所有人的卡组混在一起的……那么当有一个人有强力卡组的时候,其实提高的是所有巫师的游戏体验。那么他就可以成为一个玩家群体内的话语主体。
“如果这个游戏非常流行,那么巫师之间还会形成一种排斥风气——假如某个人的卡组水平太低,其他的小巫师可能就会不带他玩。这就会形成一种社交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