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人,小的先说吧!”
钟岭拱手道:“前日陈家宴请宾客,小的就负责伺候在门外,宴饮期间,陈家族长妄图逼迫顾大人答应放江南世家一马,顾大人并不同意!”
“嗯?”
赵怀眼神变得锐利之极,他看向陈昱,呵斥道:“陈昱,可有此事?”
“大人,这是污蔑啊!谁不知平日里顾大人办差,都有内卫相帮,他们这是借内卫府陷害我陈家!”
“胡说!”
钟岭说道:“此事我听得一清二楚,断然不会有错!陈家是陛下的臣子,顾大人也是陛下臣子,我内卫只负责监察,又岂会陷害陛下之臣?”
“那日宴会开始不久,顾大人就醉了!原本小的也没多想,在搀扶顾大人去厢房休息之时,顾大人借机给了小的一个酒杯!”
说着,他将一个酒杯拿出。
陈昱看到这个杯子,神情巨变!
顾景之见状,直接说道:“陈家世代簪缨,所用器具都是经过特定官窑定制,陈少族长不会不认吧?”
“哼!”
陈昱听了,心下虽然剧震,脸上却不以为然道:“区区一个酒杯,这能说明什么?”
“是不能说明什么,不过要是杯中酒有问题呢?”
顾景之冷笑一声,然后看向黄维,说道:“黄太医,接下来你给说说吧!”
黄太医拱手道:“大人,经过我太医院一众同僚检验,这杯子此前所盛之酒水,乃珍稀之极的青玉髓。”
“此酒酿造复杂,所用材料也极为珍稀,非权贵不可饮!”
“那又如何?我陈家用珍贵的青玉髓招待你顾景之,这是彰显我陈家待客之道,有什么问题吗?”
黄太医却依旧有条不紊地说道:“此酒珍稀,故而民间是不可能存在,然则酿制这青玉髓要用到一味药材。”
“药材?”
赵怀神情一震:“这味药材可是关键之物?”
“不错!”
黄太医说道:“若是少了这味药材,这酒可就截然不同,甚至还不如京城寻常酒水!”
“不过绝大多数人却不知道,这味药材一旦遇到某种香料,二者合二为一,就会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