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臣看来,陛下那次将殿下发配,一则是想保护殿下,另外也不乏考验之意!”
“两年前如此,没道理现在还用这等手段来考验!况且,殿下是储君,送上门的权力不争,又怎会是一个合格的储君?”
“陛下雄才伟略,又岂会在意自己的继承人争权?所不同的,就是一个范围和手段的问题罢了!”
顾景之淡淡一笑。
要是以前,他还真不敢这么笃定,不过眼下嘛……
夏帝自己的身体都不好了,又怎会和从前一样将储君的权力控制在一定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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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闻言有些心惊,他停下脚步,看向顾景之:“顾卿……当真如此?”
“哈哈!”
顾景之笑道:“殿下,您莫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太子哥闻言尴尬一笑。
两年前那件事,导致于他在有些方面变得格外谨慎,的确如顾景之说的那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仅是他,就算是其他皇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染指兵权啊!
顾景之见状,心下幽幽一叹,这皇帝的儿子确实不好做啊,尤其是储君,这不去争吧……皇帝觉得你懦弱没能力。
争吧……
又怕会威胁到至高无上的帝王,从而给自己带来祸事,是以,越是如此,有些手段就越发见不得光,慢慢的……这历朝历代露头,大多皇子或多或少都有些怪癖!
顾景之想了想,直接说道:“殿下,此事你不必多虑,想当初霍文武手上握着一万禁军,还发动了叛乱,可陛下如今对你不也信任有加嘛!”
“这倒是!”
太子哥恍然。
当初那件事,他几乎到了绝境,可夏帝依旧没有怀疑是他,看来这些都是考验和历练,要不然当初他在宁州纳妾的事儿,也不至于让夏帝发那么大的火。
想必就是考验失望所致吧!得亏这事儿只是后院之事,要不然他还不知被怎么处置呢!
想通这些,他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说道:“且不提这些,先去宴饮吧!想必孤的爱妃已经准备好一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