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看着眼前的这位公子,虽然还是那副放温文尔雅的模样,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强硬。
“这倒是奇怪了。”
刘基晃了晃手里的宝剑:“我虽不才,却听说只有皇帝朝见众臣子,才会让其脱剑去履,今日我主乃荆州牧刘琦,而你父不过是零陵太守而已,今日我前来,是以州牧而往郡县,何来去剑一说?”
刘贤笑了笑,有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你如何诡辩,但是这里是零陵,若是不从,便休想进去。”
“哈哈哈哈哈!”
刘基大笑,道:“好一个刘贤,没想到却是一个不贤之人!”
“诶?此话怎讲?”
刘贤皱眉问道。
刘基指了指刘贤:“你父刘太守乃是当今大汉忠臣,年过半百,却为大汉镇守疆土,这么多年未曾懈怠。你身为刘太守之子,却擅自做主,妄自尊大,这是哪家的道理?须知就是我大汉高祖皇帝,也曾赐赞侯剑履上殿,你不知礼法,竟让州牧使者在郡太守的府前脱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刘基越说越激动,将手中的剑举在手上:“实话说吧,此剑乃是荆州牧所赐,不敢离身片刻,若是公子执意如此,伯温愿以此剑血溅五步!亦不负我主信任所托也!”
说到最后,刘基特意地加重了语气,仿佛随时准备赴死的姿态。
“先生切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