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定胜负就一战定胜负!”
刘琦看向蔡瑁的眼神中有些许玩味:“这样吧!等三日之后,你我二人来一次堂堂正正的决战,就定在这里!不论谁胜,这荆襄之地就是他的了!而输的那一方……就要成为阶下之囚!”
“嗯?”
蔡瑁虽然不明白刘琦是什么意思,更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麾下带甲十万?我为什么要与你决战?只要我愿意,此刻我一声令下,便让你化为齑粉!”
刘琦早已预料到蔡瑁如此说,心中已有说辞,当下说道:“我本欲继承父亲基业,但是今日却深感无望,若是今日这般死去,实在是有辱父亲威名,不算大丈夫,那我想你我何不仿效春秋君子之战,这样一来,我死也死得堂堂正正了!”
“那么我成全了你的名声,我有什么好处呢?”
蔡瑁问道。
“当然有!”
刘琦笑了,摆了摆手,一名侍从策马而来,在他手上是一方紫木匣子,打开后,里面赫然盛放着一只斗大的印绶。
“这就是荆州牧的引信了!”
刘琦双手捧起印绶,大声朝蔡瑁喊道。
一见这方印绶,蔡瑁的眼神果然变了一下,这可是象征着整个荆州的权力啊!想当年,袁术为了一方传国玉玺就敢称帝,而这荆州牧的印绶,可就是荆州的传国玉玺,蔡瑁岂能不想要?
刘琦看着蔡瑁的眼神,心中暗笑,但是表面上却是风轻云淡:“我只是想在最后时刻搏上一把,你若是能依从约定,与我对决,我便将它赠送于你,但是你今日若要强攻,那这印绶,我便将他就此砸碎!”
说着,刘琦扬起印绶,一副随时可以砸下去,然后和蔡瑁鱼死网破的样子。
“且慢且慢!”
蔡瑁大惊,生怕这小子混劲儿上来,真的把印绶砸烂,急忙制止:“你且容我想想!”
“这有什么可想的?”
刘琦道:“我知道,你现在虽然手里握着十万的兵马,可是呢?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人只知道你是安南将军,可不知道你是荆州牧,就连荆州旧派,他们也不服你,譬如霍骏、刘磐等人都被你囚禁,这些应该颇为让你头疼吧!我不过是想死的轰轰烈烈,难道这也让你很为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