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干什么呢?”
“用来……为我们战队七人种下光明之盾。”光正老实地说。
“为战队……你是为了……”千仞雪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
光正的心怦怦跳着,脸上竟泛起了许久不见的红色,试探着正要开口,但又一时没措辞上,稍一犹豫,千仞雪先开口了:“可你真傻,明明我用几滴血就能解决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因为我……”光正本要辩解,可突然想起刚才千仞雪说的那段话,脑子里嗡地一声,顿时又沉默了。
“不觉得很亏吗。”千仞雪说道。
“不,不亏;”光正忽然涌上一股强烈的情感,把刚才的顾虑打消了,“这不是这样计算的。我宁可多燃烧,也不想让你流失一滴血。”
“光正,你不要让我失望。”千仞雪顿挫着说道,“我千仞雪会爱上的一定是能够带来胜利的人,而不是小不忍便乱大谋的人。你现在身上承载的东西,容许你这样以爱情的名义任性吗?”
“不容许。”光正回答得斩钉截铁。“但是我不会让承载的东西倾覆的。”
说着埋头吃了起来。
这下倒是让千仞雪有些觉得奇怪,尬了一会,轻声问道:“光正?生气了?”
“没有。”光正低头回答。
看他低着头,千仞雪有些心慌,轻轻的念着:“真的生气了?”
“真的没有。”光正抬起头来,轻柔地说道:“仞雪,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的。”
“噢……”千仞雪喃喃。
“何况这件事本身就是我错;要生气也是你才有资格生气呀。”
“我,我没有生气。”千仞雪否认道,也有些局促,咬着嘴唇,“我就是说,你——你有点傻。”
“傻?嗯,我是有点傻。”光正点头道。“傻人有傻福嘛。”
“这又是什么话。”
光正叹道:“聪明的人,就会寻求一切背后的、绝对的意义。当他不相信绝对意义的存在时,好像就不是在或者;如果他连一点绝对意义的渺茫希望也无法怀抱的时候,他其实早已湮灭了他自己。只有他感受到绝对意义,并且寻求着它,他才活着,真正活着。对聪明人来说,绝对的意义是一旦没有了就无法活下去的东西。绝对意义就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