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晨星确实让他体味了理则之力的感觉,所以,他不愿就认晨星为对手。
看着光正两难的样子,千仞雪不由有些心软,给台阶道:“有的谜题得以后才能解答。”
光正点点头,长舒一口气。
但他竟又有些宁可千仞雪现在更加凶猛、绝情、恶毒,虽然他绝不愿千仞雪变成那样。
人有的时候真是贱啊。光正自己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因此,他勉强自己摆出一副轻松的神情来。
千仞雪自然是一眼看出他的样子不过是故作姿态。
想了想,还是把叶明和尹梦的事情说了。
“战争结束后,应该为他在星罗立一座纪念碑。”光正说道。
“可是……”千仞雪把叶明情感上的事情也说了。
“这证明他眼力正常,”光正说道,“谁能不爱你呢?即使某些瞎了眼的人,也要承认你的又强又美啊。”
千仞雪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他一直把这带在身边——准确的说,就是大衣里——结婚后也是如此。”
“那便是不忠了,不是吗?”光正说道,“应该把信放在档案盒里,做为逝去的年华的纪念,而不应该贴在心口了。”
他说完,忽然觉得,评论别人总是容易的。事情落到自己头上,才觉得是无比艰难啊。
就比如说,谁能不爱呢——可是他现在不正是时常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再爱着千仞雪了吗?
就这样心上悬着利剑,心下系着石头,沉沉地挨到了日出。
不几日,李紫悠等人都获取魂环回来了。
光正也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不几日,密探来报,星罗方面居然仍然极度膨胀,一方面继续进攻天斗,一方面仍要和武魂殿为敌。
因此,武魂殿也就不再作任何保留。
武魂城虽然依旧残破,大批魂师却整装待发。
武魂殿此时宣布了轰动整个大陆的政策:
其一,开仓赈民,并且取消帝国的苛捐杂税、强制劳役、拉丁征兵,代之以佰一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