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紫言身侧一个人影闪来,定睛一看,是尖嘴猴腮的司徒十七,穿着一身云河宗正统黄纹道袍,抬手拍在钟紫言肩膀,回看几位金丹去到的后殿,边问:“发生了什么?”
钟紫言也没什么好隐瞒他的,直接将陶方隐告知的讯息说出口,“有陌生外来金丹欲要一个个挑战我槐山强者,那一伙人自北向南而来,方才爆发的黑紫光柱乃是拓跋南天被人家逼的离开领地决斗所致。”
“什么人?”司徒十七瞪目一惊。
“听吴夲前辈讲,那伙人乃是东洲北域天雷城的修士。”
司徒十七又问钟紫言:“现在是什么状况?”
“拓跋南天已经战败,极尽全力借助阵法施出的大术被那伙人中的一位金丹轻易抵挡,如今那伙人搜刮了拓跋南天几件宝贝,正僵持对立。”
钟紫言自己心里也在打颤,比起南域,东洲北域算是真正的东洲繁华所在,而南域修士多被北域修士大瞧不起,视作莽荒野道。
司徒十七脸色逐渐冷峻,贴近钟紫言身侧几分,“哪里冒出来的一伙凶人,是专程来找咱们槐山修真之士的麻烦?有多少人?”
钟紫言摇了摇头,“只听有三位,皆是金丹修士,是否特意来找茬无从得知,但那三人并非早年结怨,方才吴前辈匆匆回返,乃是与他们一伙有过短暂交集。”
到底发生了什么,钟紫言也只是听陶方隐三言两语重复吴夲的话,既然这事牵连槐山所有金丹,自然是要他们一起面对。
槐山在天雷城这种超级势力面前终归是小地方,小地方的人,最怕的就是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得罪那些名门大派的弟子,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若真是元婴化神莅临,尚无需多操心,因为是生是死人家一句话就能决定,这里的人只能听着照办。
最怕的就是同阶的这些人仗着其背后宗派威势出来吆五喝六,往死打又不敢下死手,不尽全力又恐被对方除灭,着实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