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庆子眼珠转动,喜色拱手:“嗨呀呀,俺算是服了清风老哥,拿个石子儿打瓢鱼,您这一招妙!”
青松子颔首应道:“可以一试!”
闻听此言,钟紫言点头同意进门,走的正是陶寒亭第一次进去的那条路。
一入洞门,内里的气味冷冽中透着腐味,就像是死了多年的人的尸体被大瓮蒙了几百年,奇臭难闻。
“你先前进来便有这气味?”钟紫言问。
陶寒亭摇头皱眉:“这是尸气,我先前根本没有闻到过。”
“小心些,继续走!”
四人谨慎穿过十多条洞道,随着那尸气越来越浓,陶寒亭面色冰冷,他发觉这次这里的感觉和之前进来的不一样,似乎周遭墙壁有一股力量清扫感知过似的。
钟紫言观察沿途壁画,灰蓝色的石壁上多是兽类张牙舞爪的雕文,也有一些寓意兽类族群部落之间争斗的场面,但它们无一例外都被各类刀剑劈划弄糊,见不得一完整故事。
快要到二层入口的时候,陶寒亭捡起了他之前一次打死的一头黑狐,个头约有半人高大,通体赤黑映着血色。
四人来到二层入口时,青松子对着那头黑狐的尸体掐诀念咒多次,一道浓郁幽绿色木灵之力打入其体内,黑狐双眼登时变得幽绿,喉咙里‘唔呼呼’几声,尸体像是回光返照一般顷刻站了起来。
“这操控傀种之术,老夫估摸能坚持半个多时辰,若是经受同样是筑基中期以上修士的攻击,视威力而定,不过……”
青松子稍以犹豫。
“不妨直说。”钟紫言平静一笑。
青松子指着地上东张西望被自己控制的黑狐儡,“不过靠它破那阵法,几无可能。”
这一点钟紫言早有想到,拿出一道青色赤纹灵符,挥手直接贴去黑狐儡兽躯上:“警铃阵再是精妙绝伦,也绝不是用来杀人的,这一道阵法之上必有其它阵法,若是没有,便说明他们再上一层另有更可怕的后手,也许是对付我们这些横生枝节之辈,也许是对付他们真正要对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