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紫言沉吟道:“除了沈宴资历尚浅,其余这几位强力援手都是人精一般的存在,你们之后的行事不能尽靠他们,也不能零星无言相问,关键时刻征求他们的意见,很有必要。
除这几位以外,我还有一位好友两月后会赶至福州,这之间我们定要将各自军阵完整操控熟练,那柳江狶往寿丘结婴已有两三年时间,随时都有可能成功回返,此行自该速战速决。”
起身离开主席,钟紫言负手站在殿中,小声说着:“柳家和仙居门内部我已经下令教人开始牵结仇怨,约莫十五日后两方就要开始小规模拼斗。
咱们这次即是裹着势流而来,若诸事顺遂,有机会便将福州以东连接PY河域那一段灵脉上所有的山头都夺在手里,不然往后再想聚集这般声势,又不知得准备多少年。
既然有这个机会,索性把槐山所有门户的利益点都引过来,将来若运数兴隆,大可往寿丘发展,这条路关乎所有槐山后辈修真者的生计,必然是会一直受支持的。”
澹台庆生点头道:“你家敢开槐山修真界结婴固道,若能成功,比之统领槐山可要强了太多。”
这话也只能关起门来说,若是换一个人开口,钟紫言估计要警惕了。
天山子捋须颔首:“遍观东洲各地,北域已经没有可能诞生新的势力,南域晋地的汦水宗和PY河域拘魔宗已然延续两千多年,亦非我们这等小家派可以撼动,唯独寿丘序中有乱,确实是好地方。
只是此次聚众征战,万一那柳家金丹真成了元婴,我方该如何应对?”
澹台庆生和天山子毕竟不是门里人,不知道自家与陈勰的关系很正常钟紫言神秘一笑:
“放心,便是那柳江狶结婴,我家请的那位亦是抬一只手就能捏死他。”
这话听着狂妄,但钟紫言估摸陈勰的实力,整个东洲能斗得过他的元婴都没几个,这个牛必须得吹,不管是狐假虎威也好,还是自家靠山真有那本事也好,只有说出来,参军的人才会有底气玩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