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龙便继续的说道:“身为天下黎民百姓的父母官,我们就应该时时刻刻的,心系天下黎民百姓的疾苦。如今关外辽寇,都打到幽都城,这中原华夏的家门口了。你们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去幽都城抗击辽敌!你们一个个的在这里,混吃等死的吗?”
此时陈太后的死忠,顾命大臣阎锡州站了出来。
阎锡州对赵应龙厉声斥责道:“这中原华夏的可战之兵,都在你渭南节度使赵应龙的手上。你身为大柱国和手握重兵的节度使,保家卫国本就是你赵应龙一个人的分内之事。何故如今在这大殿之上,大放厥词!你这是对当今圣上的大不敬!”
赵应龙用余光扫了一眼阎锡州,冷笑道:“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对抗外敌入侵,本就是天子君王的分内之事。你这等只会在安乐窝里,偷得余生的小人,还敢在这里指责于我?既然你说抗击外敌入侵,是我赵应龙一个人的事!那么这当今天子之位,是不是也就应该由我赵应龙来做!”
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听得赵应龙所言,对今日赵应龙前来逼宫之事,也是心知肚明。
如今更是没人敢再站出来,指责赵应龙。都怕惹祸上身,搭上了自家的身家性命。
阎锡州却还是不知死活的,继续对赵应龙怒喝道:“赵应龙,你大胆!你竟然敢在这皇宫大殿之上,口出狂言。你这是要造反吗?”
赵应龙沉声道:“何为大不敬?我赵应龙敬天,敬地,敬父母,敬这天下的黎民百姓!我赵应龙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更对得起这中原华夏的万民苍生!我赵应龙率领渭南本部大军,北上助我义弟高进,血战关外辽敌于幽都城前。保这中原华夏的黎民百姓,不受关外鞑虏的铁蹄践踏。你们这些龌龊的小人,却在这里坐享其成,安于享乐。还敢在这里指责于我,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马王爷有三只眼吗?”
阎锡州略微有些胆怯,但看了陈太后一眼后,便觉心里有了底气,继而高声叫道:“赵应龙,你持兵刃在手,登上这皇宫大殿,你这是谋逆,你这是造反,御林军何在?把这犯上作乱,谋逆的贼子,速速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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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应龙眼中杀机突现,阴狠的说道:“有理不在声高,你这小人在这皇宫大殿之上,狂吠不止。惹得我心烦意躁!不送你见阎王,对不起我赵应龙腰间的佩刀!”
突然,赵应龙身形如电,闪现到阎锡州的面前。
只见一道寒光,一闪而过。
阎锡州的项上人头,便滚落在这皇宫大殿之上。
赵应龙潇洒的一抖手中的佩刀,一个外手刀花,将佩刀上的阎锡州的鲜血,甩到了皇宫大殿的地面之上。
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看到赵应龙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此时都吓得两腿发软,腿肚子攥筋。
傀儡皇帝柴荣光更是惊吓的,几乎哭了出来。
此时陈太后虽然惊吓的花容失色,但还是站起身来,对赵应龙怒斥道:“赵应龙,你今日持兵刃在手,率军上殿。你是要逼宫吗?”
赵应龙淡淡的说道:“有何不可?”
陈太后厉声道:“你赵应龙身为渭南节度使,同时又是大柱国。手握重兵,怎可公然的逼宫造反。你对得起先帝柴进吗?亏先帝柴进待你如兄弟一般,对你如此信任,你却在先帝仙逝之后,染指他的皇位。对我们孤儿寡母,出手相逼!你如何能面对这天下苍生,封住这天下万民的悠悠众口!”
赵应龙淡淡的说道:“我就是因为和先帝如亲兄弟一般,才等到这个时候,前来逼宫。现在是中原华夏生死存亡的时候,外敌入侵,内乱不止。而你陈太后,后宫摄政,把持我那少不更事,无知的侄儿柴荣光。你扰乱朝纲,结党营私,残害忠良。致使现在的大周王朝,风雨飘摇。我赵应龙这是要顺应天命,取而代之。保我中原华夏永世不衰!”
陈太后怒道:“你放恣,你这不忠不孝的乱臣贼子,逼宫造反还振振有词。你该死!”
赵应龙哈哈大笑道:“我该死,我乱臣贼子,你走出皇宫看看,这天下百姓是拥戴我这个勇抗外敌的乱臣贼子,还是拥戴你这个祸乱朝纲的妇人!”
陈太后见御林军此刻还没有来到大殿之上,料想整个皇城都已经被赵应龙所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