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莲对儿子柴荣光,淡淡的说道:“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即便是再漂亮,又能怎样!怎可拿来与宏图霸业,万里河山相比较。
你和你的父亲相比差远了。怪不得我们母子二人,现在寄人篱下。你要知道,曾经的这个皇位和这个天下,都是属于你的!
现在赵应龙不过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盗取了本应该属于你的这一切!”
柴荣光对母亲陈香莲,恭敬的说道:“母亲,孩儿知道我自己与父亲,无法相提并论。难道我们现在的生活,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你,非要让我做那一统天下的皇帝。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需莫强求。孩儿我就没有那样远大的理想和抱负。
叔父他做一统天下的皇帝又有什么不好?叔父他对我们母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他并没有对我们母子,赶尽杀绝。而且在叔父的心里,还是念着他与父亲的旧情。
不然叔父也就不会封我为淮南王,让你我来到这江南富庶之地,衣食无忧。
叔父他是做了这一统天下的皇帝,可他肩膀上担负的重任,也同样非比寻常。既要平定内乱,又要抗击关外犯境之敌。
哪能如我这般,逍遥自在。母亲,人要知足!”
陈香莲眼神变得冰冷,对儿子柴荣光,冷冷的说道:“你还真是我的好儿子啊!你可知道你的周全,是为娘我用身体换来的!”
柴荣光并不领情,淡淡的说道:“母亲,那只是你自己的选择和一厢情愿罢了。
现在叔父他要想除掉我们孤儿寡母,易如反掌。又有谁会为前朝的遗孀而鸣不平!可是他并没有那样做,就证明他是一个胸怀天下之人!
母亲,我劝你好自为之,不要再多生事端,莫要惹祸上身!”
说罢,柴荣光站起身来,向上官冬梅所在的窗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