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们有些疑惑。

“疆域不就是军队打下来的吗？”

“这个疆域应该是指类似于天下的概念吧？那不是自古以来吗？”

“应该是书同文字吧？”

“……”

古人们陷入了争执。

但在争执的过程中，他们也开始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产生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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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好奇，天幕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是历史遗产吗？】

【是语言文化吗？】

【是国际条约吗？】

【都不是，答案是共同市场！】

“共同市场？”

“这，这，这！”

古人们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们讨论了许多结果，但就没有一个和商贾之事有关联！

但仔细思考一下，这共同市场，也很有道理。

至少比历史遗产或者是共同文化有说服力。

有共同市场，那也就有了物资和信息的交流。

【是关税同盟定义了德意志的边界。】

【在它所划定的范围内，它的市场最大，效率最高，融合最快。】

【弹幕：市场就是经济利益，是利益引导着所有人去确定、维系边界】

“这，一个国家，怎么可能是因为利益才聚拢起来的！”

一个读书人十分的气愤。

“没错，这天幕竟然将我辈读书人和这商贾之事连在一起，这是有辱斯文！”

另一个读书人同样义愤填膺。

他们的嘴上如此说着，但心里却已经开始思考起来。

并怀疑起来。

这就是变好的迹象。

曾经旧的体系之所以能够维持，就是因为所有人都不思考。

一旦有人开始思考，他们很快就能发现整个体系的理论都是有问题的。

【弹幕：神罗之前就是一盘散沙，俾斯麦将这些国家整合了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俾斯麦坚持要把阿尔萨斯-洛林划入他的新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