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拿着鱼肉找老廖头时,老廖头正在院子里研磨药粉搞试验。这老廖头在刘家豪言壮语后回家立马动手再研究再研究,深怕药效丢脸。
“廖爷,忙呢,看我带啥过来了,看看这么肥嫩的鱼肉,咋滴,廖爷咱整个铁锅炖搞起。”
“去水缸里捞两条月鳝取血,记得拿桌子上的玉碗盛,就现在,快,麻溜点。”正研磨药粉的老廖头没抬头说道。
“好嘞。”
张麻子麻利的捞鱼取血,端着玉碗来到老廖头眼跟前儿蹲下,只见眼前青石台上三份药粉被手巧的廖爷研磨得细如芡粉,轻若浮灰,但味道辛辣冲鼻,直惹得麻子的鼻子痒痒想打喷嚏。
见此危急时刻,廖大夫扭身夺到玉碗背向麻子用身子护住这珍稀药粉一撅屁股把他顶撞一丈开外,此时张麻子一个大喷嚏打得是畅快淋漓荡气回肠,浑身毛孔一舒一收,丝丝血煞随之瞬时一放一收,舒畅,无比的舒服。
舒服得眼里都有泪水,麻子极其幽怨的问道:“我说廖爷,这么俊的身手,平日里是真苟啊。”看到药粉没事儿后,老廖头端着玉碗斜眼看着没个正行儿的张麻子。
方才用屁股拱时他只是沾到这小兔崽子的衣服边边而已,谈不上用劲儿,急闪了一丈远还踏马这么配合,“你小子这几天真是一天一个样儿,也不差嘛,廖爷我再送你一句话,欲速则不达,跑的慢跑的远,跑的快跑的短,你还年轻还不懂,就如这药粉粉般,万事须细磨,万事皆苟。过两天带你见见世面儿,现在帮我调制这药,这可关乎廖爷的脸面,更关乎你几个小伙伴的内修心法,你说你该咋办。”
“廖爷您尽管吩咐,我给您老办的安逸且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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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血块块真有这么大药劲儿,还月华之力?就这半指甲盖儿大的小块块儿。”张麻子看着玉碗里三块血玉般玲珑剔透的血胶块儿不信道。
“那你尝个试试。”一旁不怀好意的老廖头有心看他窘样儿,也想考校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