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过一杯热茶后起身走往书声琅琅的村塾,脚步稳健且坚定,身影正直且洒脱,比起朝堂上的凡事错窠,他更喜欢那帮小萝卜头摇头晃脑的背诗诵文。
廖大夫每日日常除了收收村民或是深山来的山民手里那点药草外,就是喝酒炼药顺道熬炼下王小胖二狗两小伙子,日子悠闲且美滋滋,皆因村里的安大夫很上心,医事劳心劳力,乐得廖爷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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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闲时,划着麻子所留的那艘小木舟,在小清河里来回浪,垂钓作乐。若钓到青虾,便欣喜难禁,特爱麻子搞的那种醉虾吃法,简直百吃不腻,回味无穷。
至于那头山里生山里长的莽货青甲牛已经屈服于廖大夫的淫威下,一根烧红的铁插子,歘的一下,鼻子中间连接的那层肉膜熟透刺穿,再撒上些绿绿的药粉粉儿,又是清凉又是麻疼,惹得牛儿眼泪汪汪的流,结果王小胖跟二狗还拿着瓷碗在下面接牛泪,能不服吗?谁敢不服啊。
一向爱自由的牛牛来到廖大夫家,算下吃尽了不自由的苦。更搞笑的是,由何老爷子亲手打造的牛鼻环,牛铃铛,竟是地窟熔泉中的异铁打制,在阳光下会泛青光那种。
这傻牛偶然在河边饮水时瞅见到自己的鼻环后便自得不已,每日上下颠玩鼻环为乐,让不通兽医的廖大夫疑其患了脑症,强拉到几里地外去看兽医,症断结果:无病,被暴打无泪。
周边的富户大户都知晓廖大夫家里有头青甲异牛,雄壮异常,力大无穷,想来此配种,却被村正几人堵在村口给胡乱打发了。
长的磕碜想得倒怪美,村里那几头母牛还没蹭到福分呢,哪轮得到你们。
村里幼童从此有了更好玩的游戏,拔草喂牛,村子周边河道的水菜水草都被嚯嚯光,当然也有廖大夫手里那十几枚铜板的力量撑起。结果麻子他娘还得跑三里地去割草喂自家牛,听麻子说牛有暗疾才捡到的大便宜,麻子他娘心疼牛,可得好好养一年再跟廖大夫家的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