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大胆猜测,自己恐怕享受不了此等惬意午睡咯。
“喂!那边晒太阳的小子,你有见到一头鹿没?”小厮喊道。
麻子听到轻松了许多,“啥?鹿?没有,我刚到这里冲凉,衣服都没干呢。”指了指头顶的湿衫,还加戏般拧了一把水。
那位背弓的护卫目力不错,扭身跟身后的骚包男低语了几声,喊话小厮被召回上马,一群人围护着骚包男纵马离去,落在最后的一人回头察看了下四周后,也纵马疾去。
麻子感知到,那头幼鹿听到人声后,身子更抖了,但还是忍着不露头,连个水泡泡都没冒。啧啧啧,这就有点意思了。
继续躺平,衣衫还未干呢,不方便起身。
足足一个时辰那小灵鹿没露头换气,但麻子感知到它快撑不住了,身子禁不住发抖。
麻子感觉有些不妙,起身着未干透的衣衫远离了它的藏身地,挨着黑子卧的树下,烤起出发前备的干饼,而黑子早在阴凉地呼呼大睡,估计方才那队人马几阵喧闹声也没惊醒这头惫懒货。
懂事儿的铁鸡儿自己填饱肚子还帮麻子猎到两只肥嫩的灰背鸭。
那头小水鹿偷偷换气后,等候片刻便离水上岸急匆匆藏进密林,入林后还回首往麻子生火烤饼的方向瞅了几眼。
饭罢,决定了,这大热天赶路找罪受呢,大热天赶路的都是大可爱,来到水边折了几片水草大叶子,蒙住头,躺在一阴凉卧石处酣睡起来。
花开两枝,各表各枝。
东海豪富李家的动作飞快,重要物件直接乘巨鹰押送,剩下的是一些心意已安排货船集运。何老爷子收到炼材后,跟廖大夫打了招呼便闭关了。
王小胖王二狗在狠心廖大夫手里调教了小半年,一本镇岳心法竟然练出两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