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在嗑了两枚五脏丸后,两个时辰的功夫就试了十几味药。
药力未消,浑身燥热难耐,脑壳儿也是头痛欲裂,一时未能静坐化解,只得听廖爷建议起身在院里里练拳,衣带刷刷响,拳声穿出呼呼雷音。
不停打拳一个时辰,麻子浑身汗透,鞋子里也是咯叽咯叽的响。
此时王二狗王小胖早回来了,排排坐在台阶上看麻子哥打拳,有没有收获不得知,但觉得很帅,尤其是麻子练拳结束时,运起浑身气血,将一身湿透的衣鞋蒸干,一股股白烟腾腾冒起,眨眼功夫浑身干爽,真帅。
可是麻子不想再耍帅了,方才烟雾腾起,他嗅觉灵敏闻到了自己脚臭味,可齁。
此后廖爷便不再癔症炼药,恢复原状后,每日除折磨麻子三人外,就是慵懒折腾酒菜,有诸多灵草灵物,心思一下子放开的廖爷趁着苦力们都在,琢磨吃,琢磨喝,琢磨药,琢磨折磨人。
偶尔几次刘先生以督促三后生学业为由来访,每次都是留到中午开饭,吃不了还兜着走,麻子制的竹筒酒器也顺手成为刘先生的心头好,无奈下,苦力们又去小清河对岸搞了两天竹子。
村塾的三位先生皆是人手六挂竹筒,到底还是读书人骚情。刘大先生在黄竹筒上自题了自己最得意的几首诗,二先生自刻画几座山石作小品,何三先生呢却自画了几株带叶荷花,颇有一番情趣。
而王小胖跟风竟然在竹筒上刻画出几个野猪头,獠牙尖利,眼神犀利,一副野猪怒嚎山林的凶厉形象可谓是形神具备。
麻子跟王二狗震惊了,一向惫懒贪吃的小胖竟然还有这一手花活儿?
完蛋求了,村里叔伯看见王小胖嘚瑟后,这竹筒装水的普通家伙事儿,从未想过在竹筒上搞啥花样儿,这下成事儿了。
王小胖想躲也躲不了,被他老子困在家里刻画猪头,他老子在村里少有这扬眉吐气的高光时刻,遂狠狠压榨王小胖画猪头的手艺。
可怜的小胖胖年纪轻轻的就被迫走上一条“卖艺”路。当然都是乡里乡亲的请托,工钱嘛,俺是你老叔,你好意思跟叔谈钱,多伤咱叔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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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村尾的老王头儿偷摸来到王小胖家,猥琐模样引起“苦力”的注意。
“哎呀,小胖胖忙呢,嘿嘿。。。”老王头拿着几个新制的竹筒来到王小胖跟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