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轻视任何人,考场看似平静无常,但暗处“高手”密布不时巡逻,州府甚至请了几位不轻易出手的宗门“高人”镇场子。
敢夹带私货或是故意扰乱考场者,就是行走的大功勋,那些眼红的秩序者敢不拼命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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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闱三日,阳州城内那些红坊楚馆也是生意惨淡,不仅仅是那些“娇弱”红颜的心头好在考场“拼名”的缘故,也有官家三日禁令的缘故,连日夜通明的赌馆都闭门三日,赌徒们放三日假,基本都在刑房里待着,三日后净身出狱再跑回赌馆逍遥自在。
这三日连茶馆的说书人也是心情低落,偌大的茶馆子,三两歪枣,其中两个还包括自己和跑堂倒茶的小厮,无聊,甚是无聊。
作为说书人,何尝不想进考场与众学子同场竞技切磋学问,可惜“门禁”难越啊。
每位考生不是书院正籍就是有名师名士作荐“背书”,更多的说书人连书生也不敢枉称,至多认识几个字,吃些风雅轶事江湖传言的剩饭残羹罢了。
不过前几日花重金收的“素材”,经过自己一番改编后,茶馆里可谓是宾朋满座,人气满满,平日少见的大掌柜还赏自个儿三枚银豆儿,可见这老扒皮是赚翻天儿了。
人气最高的就是那个天海女仙,把天海客一座顶级的酒楼搞成周边几郡的高门贵女口中不停念叨的“宝藏地”。
东海李家在内陆也有些许名声,上门言明合作的“路子”通通被机智的李叔全权交给了“老板娘”。
在外逍遥的李胖墩幸福又痛苦着,可不敢再去楚馆红楼,那参与当地的文会,热闹还是可以的。
考场内的麻子实在忍不了临房传来的呼噜声,抑扬顿挫,高音低鸣加短暂停顿,感觉这位仁兄目的就是跑到考场上酣睡一场的。
上午还行,午时一过,鼾声大起,晚间上灯是暂止,中夜又起。
麻子不敢撕纸,幸而用替换的毛笔头塞住双耳才逃过大劫,但听动劲儿有人抗不住鼾声直接奔溃被兵卫夹走了,真可怜。
几年的悬梁刺股未成想竟败给了呼噜声,麻子同几位同院聊过,只知考场森严,纪律如铁,总以为这么搞会被以扰乱考场罚考的,没想到啊,这也是外界干扰力量的一种。
心底暗暗对那位心志已奔溃的学子默哀,或许以后有学子故意到嘈杂的地方精心读书或是练题吧。
麻子在小屋内活泛揉搓僵肢来转移注意力,深思这最后一天的考卷。心里惦记的游学四方,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