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谨谢不敏,他喝惯了开水,生水不入口。
停的短暂,骡马不卸货,一阵子忙活喂水喂料,半烛香功夫转眼就过,大队伍又开始启程。
两人坐在车架子后面,全程基本都是燕小旗在叽叽喳喳,说的口干,天未黑呢两大水囊空空如也。不过在只言片语中,麻子也知晓了身旁嘴不停,手且不断比划的小旗兄弟丰富多彩的前半生。
打记事起,没见过母亲,一次问过他爹挨了一顿揍也没啥正经答案,想来那肯定是他爹不想提起的往事。总以为他爹是个木匠,会做各种家具农具,谁想到偶尔翻箱子翻到啥看不懂的画册时被他老爹逮到又是一顿暴打。
那可不,木匠的箱子谁妄动揍谁,就是亲儿子乱翻也是照样暴揍。
随着年长才知晓,原来他爹也是草莽“英雄”人物,不是低头哈腰的小木匠,这场景立马在小小旗心中泛起无尽波浪。可惜还未学了七八。
奈何人生不如意者常八九,老爹旧疾突发遗言竟是不许他改名字,果然老子最懂儿子的,待一番天打五雷轰的毒誓后撒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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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画册现在就在麻子手里,翻看完后觉得有点意思,有些太夸大其词的猜想,或许是断了传承失了精髓的缘故。
燕小旗可没有发扬他爹遗志的志向,再者说来他爹临终前也没要求他光大门楣,志向没有,活着就好,开心活着更好。
放下门中“秘笈”画册后,麻子听到小旗筹划未来的模样,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