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匪首威势深重,马匪们一旁鬼叫着壮威。赤松从静修中惊醒,心生恼意,瞥了眼昏睡中的“九阴骨”,出门闻声向杂乱处移步。
跳将在高处远远瞥到,哼,只会耍剑的武夫,剑技倒是有点意思。赤松转念想到什么,忙回屋在“九阴骨”额头上曲指一点,丝丝黑烟浸没。
不理“抛”在院子屋外的毒虫,也“抛下”珍爱的九阴骨,跳到墙头四望辨别下方向,微微回首一笑,化作一股黑烟,飞走了。。。
麻子一剑刺死马匪,抬头望见一股黑烟远去,不由顿足生怒。
邪道就这点不好,会飞。
麻子念此留手,废了几个马匪。审问套路他不会,只能将其分开问,在得知那位有文身的弯刀壮汉是匪首后,重点“关照”下。
整个农庄除几个有“用处”的马匪外,只剩小哑巴和妇人母子俩了。
“有劳薛捕头了。”清晨麻子等人站在农庄外等候,雨停后的晨曦明澈且清亮。
“哎呀,可是折煞小人了,职责所在,倒是劳烦张相公久候多时,羞愧难安啊。”薛捕头上前躬身礼道。
“诶,是我心急,打扰诸位弟兄。来,还留几个活口,等着回去让刑房的老兄问问打听打听细节。”
“诶诶,多谢张相公体谅,应该的,审讯乃职责所系。”
麻子将搜罗的银钱铜子,预留一部分给妇人压惊用,大半都给了“远道而来”的薛捕快诸位。当着众人的面儿,将那柄卖相不凡的宝刀摁到薛捕头手里。
“拿着。”
“这,这,张小相公,不合礼啊这。”
“这是我的战利品,现在送你了,拿着。”
“诶。多谢张小相公仁义。”薛捕头抿抿嘴将手紧握宝刀礼道。
期间小男娃昏睡不醒,麻子谨慎探之,猜是惊吓过度,令其好好睡一觉就好了,却不知那魔教虫修赤松子留下的印迹。
麻子非玄修,不知邪修某些隐秘手段,哎。
再者九阴骨需六岁,这四岁的小娃娃还有两年的快乐时光,届时那位魔教崽子还活着的话,铁定循迹而来,那一缕黑烟正是他性命交修的虫煞之气。
麻子亲自将母子俩送到其娘家,又留下一个钱包,带着小哑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