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让我来。”麻子闻声后转身在那狗腿子跟前站定瞅了一眼那骑着一头傻蜥蜴的骚包青年。好好的红头巾上还插了两根锦鸡羽毛,够骚包。
“滚!”
“嘿,竟是魏人。”不愧是头号狗腿子,这凉州味儿的魏话,麻子还真来不了。
只见那狗腿子扭身给那骚包男嬉笑几句,竟乐得骚包男直笑。
“我家主人说了,只要让里面的女人出来,就给你五张黑羊皮。”头号狗腿子得意道。
“滚!第二遍。”麻子抱剑在胸平淡道。
“狗东西!我家主人看上的女人,还没人敢拦着。识相点,给你八张,把帐篷里的女人喊出来。”头号狗腿子的内心阴暗无比,故意不亮主子的家世就怕他们知晓后认怂,只有这群贱民蒙在鼓里得激烈反抗才更得主子欢心。
玩了几次强抢民女的花活儿后,他逐渐明白主子就喜欢那种恨不得杀了他却不敢抽刀逞勇的憋屈,若真有逞能的多事者正好喂给巨蜥当点心。
“第三遍,很不错,作为狗腿子你倒是挺敬业的,瞅这欺压劲儿熟练得,没少跟你家主子作恶吧?”麻子上前一把揪住狗腿子衣领笑道。
他在跟狗腿子虚与委蛇时,暗中给温姑娘传音随时骑马东跑。
有这合欢宗的暗雷在,他真不想“玩”得惹人眼。
可惜事愿人违,他在同那狗腿子玩事不过三时,不远处巨蜥上的骚包男瞅见麻子腰间悬了一挂精制骨牌,一时生出女人也要宝贝也要的“人财俱获”的恶意。
麻子揪着那狗腿子瞥见那骚包男充满恶意的微笑便知此事难善了,遂一把扭断手中喋喋不休狂吠“恶狗”的脖子,挑衅给那骚包男比划出一个剪刀手的手势。
虽不通魏话又不懂那剪刀手的含义,但明显不是傻瓜的骚包男瞅见玩死自己的“狗”后那小白脸贱民充满挑衅的笑脸,他也笑了。
有趣,有趣,只有不断的惊喜才能释放他内心的“疯意”。
他突然有个新点子,想玩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同身边小厮嘱托几句后,继续“善意”凝视麻子腰间的骨牌。
若是他眼里不差的话,那枚骨牌是北方名唤龙犬戎人部落中最英勇的勇士之骨,而那龙犬的戎族早在八十年前被他们碧阳城的九大部落合谋“吃”干净了。
这位只会说魏话的小白脸绝不会是龙犬戎人,即便是遗留族人又如何,无非再“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