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心里暗暗叫苦,太嘚瑟忘形了。
其实也不怪他,那位产自血砗磲的血珠除了好看有聚灵的效果来还带有迷神奇效。
白日里那位北地豪商敢冲动地拿出来与他对赌,现在他又嘚瑟显摆自己赢得的血珠,未尝不是此 血珠在潜移默化地迷乱心智的后果。
他走眼了,麻子没接触血珠不予置评,倒是老爵爷满脸红光且兴奋异常,不知是接触血珠的缘故还是?
“大,大,大。”诸多看官不嫌事大大喊着。
当小书生压小时,他们喊大。
当小书生压大时,他们又机智地喊小。
怡红楼里的常客基本是京城人士,要么长居京城,此刻变得十分市侩,崔大纨绔是十里无定河的“小霸王”,他们没理由不支持。
那外来的小书生是何人物?
不认识。
只有赏过几次怡红楼小厮藏在人群里反着喊,比起那小赌神崔公子,张相公要大方得多。
不消一刻钟,连续五次四输,麻子输得老惨了。
可谓是赌运霉到家了。
此次乃是两位俊彦的独家赌局,虽无旁观者蹭局跟赌,但现场气氛依旧喝彩声不断。
“这一局判定你输,张贤侄可认。”老爵爷似乎比两位当事人玩得尽兴,满脸红光笑道。
“此局小生输了,不是还有两局嘛,眼下天色已晚,是时候移步义庄进行下一局了。”麻子打小对这赌博敬谢不敏,知道自己的拙劣赌技。
讲真,方才都是自己乱讲的,结果蒙对了一个,看来自己真不适合玩这。
“好!张贤侄快言快语,很合老夫胃口。诸位不怕生事尽管来围观,方管事借用下贵地的车马方便吧?”
老爵爷见麻子一脸服气的模样,心中不免多高看几眼,俗话讲到,胜不骄败不馁方为大材。
这位新科举子性子沉稳,不似其他书生年轻气盛且自命清高,嗯,是块好料子。
两人的赌局已彻底引来怡红楼顶层雅间的贵人几位,京城人士最喜看热闹,以此为谈资以示自己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