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事儿,明晚接着揍,这惫懒货就是欠收拾,只给它十分之一的精血,慢慢来吧。若是心切求速,怕它一时被蛟血带来的凶性蒙了心智,那我才亏大发了呢。”
小书生将其中门道一并讲来。
“行,心里有数就行,这种困符我再多备些。”
。。。
于是乎,那心藏小心思的蛟驴一连数日被麻子爆锤,爆锤结束后扔一份蛟龙精血当甜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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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十日下来,麻子心里的烦躁因狂揍三思而泄得差不多了。
身为都卫,好歹是皇城卫的将主,可架不住朝堂上衮衮诸公连连奏请啊。
他利用人情换来的马场生机,让那些同关外北蛮眉来眼去的勋贵们找到了发泄口。
这不算中饱私囊,但你中饱公囊也不行。
听听,骁勇都自家都有马场了,不行,我果毅都也得有马场,不用官家批地,我瞅营寨边那三处农庄就不错。
我鹰扬都当仁不让,鹰扬都可是骑兵占八成的百战雄师,那马场早该扩大了。
诸如此类的奏章被某些人堂而皇之的绕过尚书台呈到了魏皇御案上。
得,没成想许了那小郎君都卫一个便宜行事,就惹来这么多眼红酸话。
马政归于官家的口子万万不能松。
经尚书台密议,由枢密院同京兆府协调,户部出银子,以市场平价折算张都卫筹办马场一应耗度。
没错,麻子花出的自家银子又被官家折作现银还了回来,那座捯饬多日的马场归了枢密院门下专司马政的兵马司直管。
闹哄哄了数日的尘嚣才算落定。
那些眼红骁勇都的将门世阀闭嘴了,若不是枢密院兵马司派来的两名马监十分知趣儿,麻子早跑到枢密院骂娘了。
好不容易拾起这糜烂摊子,还没过个把月呢,就掩不住阴暗心思想白捡?
梅园后院那头蛟驴挨揍多半是委屈了。
。。。
骁勇都马场。
“赵马监。”
张都卫带着一帮膀大圆粗的亲卫来到马场木楼前。
“诶,都卫您吩咐。”一身着淡青色官袍的中年男子一溜儿小跑来到跟儿前见礼。
“诶,赵马监勿要多礼。又不是不知本将性子。只要在你的专业管教下,马场明年有一群小马驹落地,就是大功一件。本将在城南有间铺子,里面的物件儿你可随意挑选一件,送你,可行?”
张都卫来马场不止一次了,每次都能看到这位赵马监不辞辛苦地亲手照料马匹,官靴上沾满污秽,浑身的马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