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淡星辉下,一对男女在屋顶忘情激吻,黄皮酒葫芦滚落在屋檐处恰好被瓦当勾住,摇摇欲坠,嗯,没有坠落,还好没有坠落,不然落地异响必然惊起观棋的不满。
小主,
观棋睡觉很轻,不似大志呼噜如打雷。
两人亲热有度,总在激起真火时暂停歇息缓缓气力。经历过激情热吻的看官都晓得这可是颇耗体力的体力活儿。
情男怨女时而激情亲热时而搂抱暂歇,直到星光暗淡,东方微亮才分别。
待温仙子收拾情绪回到玉生缘时东方刚吐白,匆忙回屋沐浴一番出来时众师妹姐妹朝食刚过,正收拾行装呢。
李悦榕李师姐看到温舒瑶出门略晚还以为她一宿没睡好呢,哪里知道这位温师妹趁着夜色深沉,悄悄溜出去与意中人幽会去了。看起来像是温舒瑶主动送上门求轻薄一样,毕竟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偷偷摸摸在屋顶,耳鬓厮磨,好不亲昵,而且一待就是个把时辰,那场面端的是紧张又刺激啊!
梅园,中亭。
麻子来京之前斗志昂扬,平京乃国都,首善之地也,借长辈手书进学宫后与贤才济济一堂,该是文流菁萃、名宿名士成群,结友访学,风雅惬意才是。
谁能想到,仅仅是因为这区区一块学府令就让自己连平京学宫的大门都无法摸到。那几位夫子在京城这个泥潭之中待的时间太久了,做事情难免会变得有些阴险和私利。堂堂学宫教书引路的夫子其行为让人感到失望和愤怒。
罢,罢,学宫的门槛太高,咱摸不得跨不得就不跨了。
只是负了尤山长的一番美意。
麻子仰躺在屋顶,心里不住念叨。
晾晒着不甚酷烈的日光,唇齿间尤留佳人幽香缕缕,大不了离京时将那烫手的学宫令交给赖大人暂存,待日后转交给尤山长吧。
本想给尤山长去信一封述明细节,又觉难免被轻笑。
温仙子即日离京,他离京之意更浓了。
差些忘记了,还有一群躲在暗处时不时给他添堵的勋贵呢,多亏那位楚国来的大官提醒,不然真还蒙在鼓里,啥狗屁婚使,谁稀罕。
一件半文宝也能结下这么个缘法,麻子更好奇倘若真去了楚国游历,那位楚国明公何以再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