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是古代,也没有强卖良家妇女的法规,但苏冬夏没有人给她做主,看来这事只有闹大!
自古以来民不举官不究的事多了,苏冬夏是个绵软的性子,我苏浅夏可不是!
这林家这样不要脸的事情都做的出,就别怪我替苏冬夏出口气了!
想到这苏浅夏微微眯了眯眼,第二天天还没亮透,在林家人都没有起床的时候便早早起了,在仅有的两三件衣服里找了身最破的。
去鸡舍里悄悄杀了一只鸡,找了块林世平去世时吊唁用的大白布,用鸡血写了个大大的冤字,把剩下的鸡血涂在了衣服上。
带了个小包袱装了原主仅有的几个大钱和几个窝窝头和两件衣服。
刚要出发,回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小娃,瘦弱的像只小猫仔一样,让人看了有些心酸。
几欲迈出门的脚又收了回来,算了带着吧!来到这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了,有个孩子当亲人也好。
去柜子里找了件大人的厚衣服。将熟睡的小女孩抱起,按着冬夏记忆中的县城方向走去。
原主记忆里应该是两三个小时的路程,却让苏浅夏走了五个多小时,到了县城,没吃过什么苦的苏浅夏简直头晕眼花。
小娃已经醒了很久,一双黑黑的大眼睛咕噜噜的东看西看,并不哭泣,似乎因没有见过这么热闹的地方而好奇着。
苏浅夏拿出两个窝窝头,自己和小娃吃了,又要了些水喝。便来到了县衙门前,离老远苏浅夏就打开那个准备好的,大大的血写的冤字的白布。
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嘟囔道:苏浅夏啊!苏浅夏!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
嘟囔完,把孩子放在地上,狠狠地掐了大腿里子一把,然后回忆着电视剧里的情节哭喊着:冤枉啊,求县太爷为民女做主!!!
向前走去,旁边的小娃看见娘亲忽然大哭起来,不知所措,然后也吓的哭了,马上很多人围观过来。
苏浅夏边哭边走,有大娘问道这是谁家的闺女,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