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蠢货,白痴罢了!凭什么!还赢给她姐姐!呵!还姐姐!不过是一个乡下的蠢妇罢了!还同花楼的女子走在一起!说不上是个什么货色!真当自己是个金贵人了!呵!魏青荷缴着手帕,咬着一口银牙。
可她作为一个世家千金,有些话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那会影响她的闺誉。更会影响她今后的婚嫁,魏青荷心思在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会。
既然不能直说,我也不能让你们如此逍遥!只要扒下苏浅夏的伪装,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表!就会露出内里的肮脏!丑陋!贫瘠!魏青荷的唇角微勾。
忽然她走出来几步,冲着台上福了福身:“启禀皇上,小女早就听闻,郡安夫人的琴艺高超!一直想有机会请教请教。今日整好有缘,小女想见识一二。”
“哦?郡安夫人还会抚琴?怎的刚才不曾参加比试,娱乐一二呢?”皇上也看向这边。
“回皇上,臣妇琴艺一般,不敢御前献丑。”皇上开口,苏浅夏不得不起身回答。
“郡安夫人太过自谦了,坊间谁人不知,昔日郡安夫人为暗香坊的花魁轻舞姑娘,抚琴助舞,曾闹的城南半城空巷……”魏青荷眼角微眯,笑容不达眼底。
台下的人听的神色各异,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为戏子抚琴是比较掉价的事,更何况是给花楼的姐抚琴,虽然她是花魁。
而且如果是男子,众人或许哈哈一笑,当做一段风流佳话。可若女子与秦楼楚馆的人走的太近了,那么就会被有心人用有色眼光打量着。
这魏青荷看似是想听苏浅夏抚琴,顺嘴说道这里了,可明眼人知道,这是她苏浅夏得罪人了。尤其是刚刚的事情,让人想不想都难。
魏贵妃听着妹妹魏青荷的开场,也福至心灵的笑了:“郡安夫人即是琴艺高超就别再推辞了!本宫也早有耳闻,夫人与暗香坊里的姑娘走的很近,平日里没少学些东西,这暗香坊姑娘们的琴棋书画可都是有名的,夫人即使谦虚说着一般,想必也得是个中高手了。”
魏贵妃说的语气亲切又和气,可里面的意思却没有那么客气了。直接将苏浅夏与秦楼楚馆的女子相提并论,其实就是要打她的脸,让众人觉得她不是什么良家女子,何德何能能与在座的,皇亲贵胄,达官贵人,高门贵女,世家小姐们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