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雅紧蹙双眉,轻声说道:“言言,我这么觉得这个苏砚像是个只会埋头苦读的书呆子。你瞧那马柳氏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在说谎,可苏砚却一味地质问她,对那个马徐氏连一个问题都不问。”
显然,谢清雅对苏砚的第一印象已经大打折扣。
谢卿言轻轻地抿了抿嘴唇,缓缓说道:“倘若他不具备断案的能力,只是草率地处理案件,以老大那般严谨认真的性子,又怎会跟随苏砚当了整整一个月的捕快呢?”
“也是,可按照言言你的分析,这苏砚人设怎么前后不对的?”
“谁知道他苏砚今天是不是脑抽了。”
谢清雅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不由得惊讶出声:“咦?这个案子……我似乎曾经见到过啊!”
“哦?见过?”谢卿言面露疑惑之色。
“嗯……好像是在包拯大人断过的那些案子里面有看到过类似的情况。”谢清雅努力回忆着。
听到这里,谢卿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接连发出几个问号和感叹号:“???!!!”
与谢卿言和谢清雅之间的平静交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公堂之上的氛围显得异常紧张凝重。
谢南楚见苏砚态度不明,自觉告诉她或许马柳氏的钱财确实丢失了,于是经过深思熟虑,她刚刚抬起脚,准备走向苏砚身旁给他提个醒,就在这时,苏砚却再一次开了口。
“马柳氏,你说那五贯钱是你男人捎回来的,你男人是作何种营生?”
马柳氏被苏砚这般威严的气势所震慑,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强自镇定地回答。
“回禀大人,我家当家乃是一名屠夫,以杀猪为生。这些钱可都是他每日起早贪黑、辛勤劳作,一刀一刀杀猪积攒下来的呀!前些日子,咋们县的谭善人家里举办喜宴,设下了流水宴席。我家当家揽到这份活儿,可是忙碌了好几天呢!直到昨天,他才拿着工钱回到家中。
昨晚民妇仔细盘算过,再加上之前攒下的一些钱财,总共便是这五贯之数。大人啊,民妇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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