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言重了,我和沫白形如兄弟,见外了。”
老夫人眼神不争气的放起光来,愣住了,“形如兄弟?”这四个字份量何其之重。
陈夫人起身再次拜谢!久未激动的心再次狠狠跳动起来,我李家沫白何德何能,能和堂堂的王爷称兄道弟?
还是和清源郡的王,目前拥有近十州之地的吉王殿下,不敢想,不敢想啊。
愉快的会面接近尾声,天色也不早了,李子木再次邀请老夫人去泉州暂住,一尽地主之谊。
但是被老夫人岔开话题,婉拒了,她想在这里等儿子,一日见不到儿子,心就悬在空中,不落地,可怜天下父母心。
拜别老夫人,走出房间,李子木言道:“随喜,你派人小心侍奉,丫鬟侍卫都配齐了,另外,将这处别院赠与老夫人居住。”
“遵命,殿下真厚谊。”
“呸!我对身边亲近之人,哪个不厚谊?咦,你最近是不是又收礼了?”
“那不能够,嘿嘿!”随喜奸笑一声,接着言道:“殿下,如此身份,收礼是常态,不收礼那就麻烦了。”
“嗯,水至清则无鱼啊!都拉进本殿下的小金库,另外记好账本。”李子木云淡风轻的言道。
随喜喜忧参半,殿下的信任何等珍贵,但是,自己爱财的小毛病真是……挠挠的。
李子木拍拍随喜的肩膀,感慨一下,小声言道:“随喜啊!你是我这个世界上,所见的第一人,也是最信任之人,我们俩是绑在一起的蚂蚱,这人啊!来时赤裸裸,走时只需一口棺,财多……招祸。”
有肺腑之言,有敲打之意,随喜的寒意从尾椎骨直达天灵盖,冷汗遍后背。
随喜迷迷瞪瞪来到房间,心腹上前小心伺候,捶腿揉肩,端茶倒水,并小声言道:“黄大人送来两个大箱子,在里屋。”
箱子打开,金银珠宝闪瞎随喜的狗眼,没有往日的欣喜,只有惊恐萦绕心间。
“来人呐,都入库,我要做账,连夜做账。”
心腹一惊,急忙言道:“大人……。”
随喜眼睛一瞪,心腹的心腹之言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