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们过去在国外读书的日子吗?他给你做了四年的饭,金融危机的时候,你们也会相互扶持,你帮他抗了那么多债务,还会在他生病住院时帮他稳住季氏,现在他下落不明,说不定还会有危......”
裴砚轻笑,弹了弹指间的烟蒂,低沉的语气晦暗不明,“你也知道我过去对他有多好?”
“然后呢,他趁着我帮他稳住季氏的时候,在医院打生理盐水,博你好感换你同情。”
林曼以为裴砚不知道,但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林曼道:“裴砚,我会去医院照顾他,有愧疚的成分,也有希望借他的手跟你离婚的想法,所以想跟你离婚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别牵扯到其他人。”
虽然这可能是林曼的自作多情,但起码她是真的不想别人因为她而伤了多年的感情。
裴砚的手随意搭在沙发上,长腿微屈,平静的不带一丝情绪,“林曼,朋友妻不可妻,季泽犯了我的忌讳,我裴砚从此跟他再无关系,他的死活与我无关,如果你要说的只有这些,就回吧。”
裴砚站起身想要离开。
林曼先一步挡在门口,“裴砚,过去的事情不能放下吗?”
裴砚停住脚步,似是听到了笑话,“林曼,你劝别人之前,是不是也该劝劝自己,你能放下,再来说教别人。”
裴砚绕过林曼就想离开,而林曼知道裴砚一旦离开,下次再想见他便没那么容易了,她情急之下回身扯住裴砚的手臂。
“裴砚,你怎么才能帮我找季泽?”林曼寄托希望的目光看向裴砚。
裴砚停下脚步,漆黑幽深的眼眸涌动着微弱的暗光。
“想让我救季泽?”
林曼不停的点头,“嗯嗯。”
裴砚伸手指了指林曼,“你。”
“跟季泽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