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吗?痛不痛你不知道?”夏忆梦伸出手,去推搡他宽阔的胸膛。
沈南柯捉住她的五指,搁在唇边,亲了亲,“不是这句,是你在浴室里说的那句。”
那句到底是哪句?
夏忆梦看着他咬自己的食指,还咬的津津有味,她心尖尖都在颤。
这人怎么突然变的黏糊起来?
“重复你在浴室里叫我的那两个字。”沈南柯十分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她在浴室里叫他的是……老公?
夏忆梦倏然瞪圆了美眸,她被气笑了,“想要我叫那两个字,你做梦。”
沈南柯邪佞的勾唇,“不叫也行,我们就维持这个姿势,直到你叫为止。”
这个暴君!
“当然,这么压着压着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控制住不去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儿。”沈南柯说罢,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
夏忆梦咬着唇,敢怒不敢言,被压的人是她,她怕。
沈南柯这个疯子,最近疯的彻底,她不敢挑战极限。
可要是这样就叫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我的耐心有限,叫不叫?”沈南柯的唇移到她的唇上,贴上后就不动了,“一旦我深吻可就停不下来了。”
“沈南柯你变态。”夏忆梦挪开唇,他的吻落在了脸上。
“嗯。”沈南柯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