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沈南柯按住她的肩膀,身子一斜,在她身侧坐下,手臂一提把她给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的手臂扣在她的腰上,姿势亲密,身体贴近。
“有很多事都是不可兼得的,我知道我的隐瞒让你很伤心,我的解释在你听来肯定全像是在掩饰我的不坦诚,我只希望你知道,我对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沈南柯抬起手臂,微凉的指尖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滴。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夏忆梦眼里的泪滴流淌的更加欢快了。
伤害造成了,不是说解释清楚就能消失的。
他的解释非但不能让她不难过。
反而加重了她的难过。
“林柔柔始终是贯穿你我最致命的一道伤。”夏忆梦吸了吸鼻子,唇角上翘,想笑,却在哭。
沈南柯想要说不是,可那哽在喉头的否认却过不了自己那道心坎。
“你让我以后怎么在林柔柔面前抬起头?她为了你付出这么多,而我呢?我只是一个坐享其成的阍者,和废物没有什么区别。”
这种救命的恩情,她如何抵得过?她又如何拼得赢?
“不是这样算的。”沈南柯凑近,贴上她柔软的唇,“没有被接受的付出不叫付出,叫麻烦。”
“我从来没有要求她为我捐肾,是她主动找到我提出的。”
这样的说法,并不能宽慰她的心,这二者有何区别?
反正都是一颗肾。
一颗她无法打败的肾。
“我知道了你想要说的真相,也了解了你的心思,我可以走了吗?”夏忆梦没有反抗他的亲吻,可并不代表她接受了。
沈南柯微微撤离,黑曜般的眼睛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看透她的情绪,“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原谅了。”她颓然一笑,“也该放弃了。”
“为……什么?”听了她的话,沈南柯的身子一颤。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这绝对不是。
夏忆梦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决绝,“我不捡便宜,我也不要一段变质的感情,你舍得看着我难过,说明你也没有多爱我。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分开半年多,彼此都过的好好的,我事业有成你身体痊愈,这证明我们在不在一起都无所谓。”
“不要说气话。”沈南柯咬了一口她的粉唇,语调比暗夜还低沉。
“不是气话,我真的觉得你没有多在意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