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溪,我给过你机会,可你好像一点都不重视。”沈南柯打断了她继续的自怨自艾。
他没有闲工夫在这儿看她作戏。
“对于一个出生到现在都被保姆带大的孩子,他出现心理问题依赖的人会是你这个零零碎碎加起来相处不到一个月的母亲吗?”
林悦溪听了这话,眼神倏然变了,里面闪烁着为母之人的刚毅。
“保姆是保姆,我是他妈妈,是我生下的他,他身上流着和我一样的血。”
“那你解释解释,和你流着同样血的孩子,被保姆发现不对劲通知你之时为何你没有第一时间回来带他去做检查?”沈南柯气场全开,他犹如罗刹,不近人情到极致。
“你告诉我的孩子出现问题的时间和孩子真出现问题的时间偏差了整整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你这个生下他的妈妈在干什么?”
林悦溪咬了咬唇,她的心慌乱一片。
“你这漏洞百出的说辞,还是留着骗自己吧,既然你不肯交代隐情,那我只有使用我的方法了,等你想说的时候,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沈南柯倏然站起来,冷清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回荡在客厅。
“把那孩子弄醒,丢在楼顶的浴池里泡一夜,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