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未说忆梦出了门,所以她人一定在别墅里。
几分钟时间,沈南柯把整个别墅找了个遍,都未发现夏忆梦的身影。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静思考忆梦到底会去……
“该死的!”
沈南柯拔腿朝卧室奔去,他的目标很明确,浴室。
他凭什么认为门半开着里面就一定没有人呢?
推开门,浸泡在浴缸中,安详的像是睡着的人不正是他寻觅了好久的人吗。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过去,他蹲下身,扯过旁边的浴袍,把人给小心翼翼抱起来,当手指触及到已经变得冰凉的水时,自责和愧疚更加的汹涌将他包裹。
他把身子软绵到好似达到可以折叠程度的人抱出去,轻轻唤了声,“忆梦。”
在颤栗的手指探了探她光洁的额头,凉,那凉意让人心惊。
沈南柯立即打电话,找医生。
二十分钟后,医生来了。
“哎哟,这脸白的好像一个瓷娃娃。”
沈南柯斜了眼来人,看清那张脸后他倏然瞪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