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汐，从前我问你为何会对我这般忠心，你当初说是缘分使然，如今可以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了吗？”

今日之事甄嬛心中也有了些许的猜测，再结合往日里种种的异常，她忍不住看向槿汐问出了这个问题。

“是因为我像纯元皇后？”

当然，这个问题她早在皇上叫出莞莞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怀疑。

“小主和纯元皇后是有几分相似，但并非完全一样。”

槿汐含着泪点了点头后，又赶紧开口找补了一句。

可这样的话听在甄嬛耳朵里却显得无比无力，她颓废地靠在床榻边，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了下来。

原来她所拥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为纯元皇后。

而如今，她的失宠也是因为纯元皇后。

这就是所谓的成也萧何败萧何吗？

“难怪端妃初次见我的时候，会说出那样的话，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甄嬛现在回想起往日那些入宫早的嫔妃看自己的眼神，当初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想来却是破绽百出。

“五分相似，五分性情，加在一起足以让皇上对小主深深动情了。”

槿汐沉默片刻后，还是狠心的戳破了这最后的一层窗户纸。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对我效忠，对吗？”

“不不不，你效忠的人也不是我，是纯元皇后，只不是因为纯元皇后不在了而已。”

甄嬛苦笑地擦去脸颊的眼泪，她对于皇上将自己当成替身一事虽然伤心，但却没有知道槿汐效忠的人是纯元皇后一事那样悲痛。

或许在她现在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相信皇上，那样将自己一整颗心都捧在皇上面前了吧。

“不是的小主。”

“奴婢从未服侍过纯元皇后，只不过是因为得到过几分纯元皇后的垂怜而已。”

“奴婢选择效忠小主，的确是因为纯元皇后的原因，可更多的也是认为小主心性好，一定能在这后宫里闯出一片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