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庶女跟丫鬟当姐妹，那间接的。

其他小姐们，不也跟下人是姐妹了？

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他们府上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夫人，这次她遭了不少的罪，依老奴看，给点教训就好了。”

秦氏看了一眼秦嬷嬷。

没有什么表情道，“嬷嬷，你越来越心软了。”

“是，老奴这也是想着，大小姐对那丫头挺上心的。”

是啊，婉馨对那丫头很是上心，上次还让她们去宫里玩。

“让那丫头抄写几本佛经，定定性子吧。”

“是。”

几本佛经，听着轻飘飘的。

可是，没个半年的时间，是写不完的。

沈姨娘看着桌子上的佛经，叹了一口气。

唉，夫人还是知道了。

夫人的能力，她还是小瞧了。

抄写佛经也好，现在的女儿让她陌生，经常说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来，她在身边还好一些。

可不在的时候呢。

希望女儿后面可以想起来。

沈姨娘想的美好。

可现实。

“抄佛经？凭什么，我凭什么要抄佛经，你们古人就没有折腾人的法子了吗，不是抄佛经就是抄佛经。”

张静书把刚送来的佛经全部推倒在地。

她对着沈姨娘就是一顿吼。

“哪有你这样的娘，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就知道哭哭哭，现在我都被这般欺负了，你什么都做不了。”

沈姨娘的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她试图掩饰这种情绪，但那种深深的失望却从她的眼神中泄露无遗。

“你那什么眼神，是对我的失望？你凭什么对我失望，是我对你失望才对。”

沈姨娘的眼神让张静书很是不舒服。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眼神。

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不应该是无条件的宠爱和放纵吗。

“静书，乖乖听话。”

“听话？这就是你保护孩子的方式？这么多经书，要抄到什么时候，你是真不懂，还是装。”

张静书快疯了。

就因为她是庶女，就这般折辱她吗，原主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沈姨娘失望地摇了摇头，她不明白为什么女儿变成这样，她的心中充满了不解和痛苦。

她用帕子擦拭着眼角，转身走了出去。

张静书被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