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奉旨前来逮捕郑全,其余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
那人一声令下,便上前了几个禁卫军将郑全架了起来。
郑全见来的是皇宫的人,心中一喜,疼的抽着气和那人交谈,连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来的正好,快将,将这个女人给我绑起来。”
那人不理会郑全的话,他早就看不惯郑全这般嚣张的作风。
他虽与燕北王不相熟,可萧父镇守燕北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做出通敌谋反的事情。
可皇上对郑全的话深信不疑,斩杀萧父,他为人臣居人下的也没办法,只能希望萧家一家老小能平安抵达琼州过安宁日子。
他越看郑全那张嘴脸越觉得生气,又见他挣扎,顺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好大胆子,盗了国库如今居然还敢在这里作威作福!”
“你现在给我老实点,到了诏狱好好交代!”
“国库,什么国库?国库失盗跟我有什么关系?”
郑全一巴掌被打蒙了,国库失盗的事情怎么能算到他头上。
可那人丝毫不听郑全的狡辩,押着人便走出了燕王府。
皇宫失盗闹的人心惶惶,现在最大嫌疑的便是郑全,入了诏狱可有他的苦头吃了。
皇帝找不到凶手便只能拷打郑全,又不能让他死了,今后可有的是罪受了。
郑全不能用,皇帝又派了其他人来管理燕王府流放。
萧衍的弟弟萧怔也从大牢里被放了出来。
新来的官员与燕北王相识,不知比那郑全好上多少倍,他将在诏狱深受刑罚的萧衍带了回来。
萧衍早就疼晕了过去,如今是躺在板车上被人推了回来。
诏狱里的人先前收了郑全的钱,下的都是死手,比普通的拷打犯人不知狠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