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这样,那江淮月也就不足为惧了。
廖正的心还未放到肚子里,就突然听到江淮月的声音。
“是在说我吗?”
萧弘之听到江淮月的声音吓得那叫一个激灵,就差直接跪在地上了。
他根本不敢看江淮月,只能去看廖正,“廖神医,我头疼的厉害,先替我治吧。”
“行,我最近研究了一种新的诊治方法,针灸法,将穴位之中藏着的瘴气,淤血划开,头风就能不治而愈了。”
廖正已经完全信了江淮月的话,以为只是一个完全没有什么威胁的小娘子,他也就没有任何遮掩,带着萧弘之去了隔间。
廖正话是这样说,可事实哪里是他说的那样。
他用针灸并不是要治好萧弘之,而是要通过扎特殊的穴位,将银针上藏的木槐汁液输入体内,完全和人融在一起,那人就真正成了移动毒气载体。
萧弘之并不知廖正的真正想法,只以为自己的头疼要好了,他还是第一个第一个好的。
这样想着,萧弘之脸上只藏不住的得意。
廖正为萧弘之针灸过之后,萧弘之还未来得及高兴,就直接晕了过去。
刘氏赶过来看萧弘之的状况,却发觉先前还满眼温和笑意的廖正此刻却是分外冷漠的擦着自己的手。
刘氏拼命的喊叫着萧弘之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得到萧弘之的回应,她有些着急的问廖正。
“神医,我夫君是怎么了?”
廖正连看都没看萧弘之一眼,冷声道:“已经治完了,等他醒来就好了。”
醒来?估计等萧弘之醒过来就不是人了。
江淮月在心中暗暗腹诽。
廖正怎么会那么好心救萧弘之,怕不是另有所图。
不过江淮月也没那么好心提醒萧弘之。
毕竟这一切都是萧弘之自己选的。
尊重他人命运。
江淮月手指轻轻的敲打自己的手腕,算着时间,她低声喃喃道:
“是时候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