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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初明,晨曦微露,莫潇与柳昤双已用过早膳,身披一袭不起眼的灰衣,宛如江湖中的隐士,悄然融入这宁静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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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心意相通,特地施展轻功步法,趁着街道上人迹罕至之时,迅疾掠出城门,犹如两道轻烟,不一会已远在郊外。
莫潇手持地图,卷轴轻展,其上山川河流,城池关隘,尽收眼底。
两人心有灵犀,未言半句,便已决定弃马而行,以徒步之姿,朝向余杭的方向疾行而去。
日走天穹,在余杭县外。柳昤双和莫潇穿行在林间,两侧景物飞快后退。
为防止柳昤双没有跟上莫潇还牵着她,两人真气本就相融,步法更是同出一脉。
两个灰袍人脚踏赤光,如同踏着焰云,轻点在一块凸起的山石之上,瞬间腾空而起。
莫潇手中用力,将柳昤双轻巧地送上了前方的一棵大树,她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宛如灵蝶戏叶,轻盈而优雅。
随后,莫潇再次拧腰垫步,身形如同鬼魅般闪烁,几个借力便跃到了柳昤双的身旁。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展现出超凡脱俗的轻功修为。
柳昤双酥胸在宽大的袍子中起伏,她的脸上还未消散长途奔波造成的酡红,宛如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小口小口地调息,真气也在慢慢恢复,仿佛一股清泉涌入心田,滋润着她疲惫的身躯。
莫潇轻拍她的后背,将真气渡给她,眼中却一丝不苟的盯着余杭县外的大路。
不一会就看那路的尽头尘土飞扬,似有车马翻动。
柳昤双有些惊喜的伸手一指,口中轻声说道
“笨蛋!来啦!”
可莫潇却宁心定神,说了一句
“且看看再说。”
等到车马走近,视线汇聚。的确是一条长如黑龙的车队。两侧护卫也是手持兵刃,肃穆以待。
只是莫潇微微的摇头,对着柳昤双解释道
“他们虽是习武之人,只可惜步法虚浮气息薄弱,看似蓄势待发。实际上却绷着神,端着意。若是真有来敌,朝着队形薄弱处杀去,不消两轮绝对尸横遍野。”
“大派的弟子护卫岂会这样?应当是外松内紧,随机应变。他们虽是护卫可就是太像护卫,反而没什么用。”
柳昤双收回笑容,目光灼灼的盯着车队。想要得知莫潇说的是否属实。
果不其然,等到车队经过,车尾后明晃晃的招子上写着“拂松镖局”四个大字,再一次印证了莫潇的话语。
这只不过是个普通押镖队伍而引起。柳昤双有些丧气了,表情做沉思状安静下来。
莫潇叹了口气,面带安慰的语气说道
“唉!你莫要太深陷那些话本了,我们现在在走江湖。江湖之事,岂能尽如人意?
等待,错过,失意,遗憾只有这些才会如意而至,其他的我们什么也掌控不了。”
柳昤双再次打起精神,对着莫潇点点头。
二人继续恢复到了蹲守的状态。
时间如水,悄然流逝。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转眼便到未时。
其间有三批车马声势浩大的从两人面前路过。只可惜,要么是普通的行商,要么就是官家运送的货物。
就连莫潇都感觉有些疲惫,只是柳昤双依旧不发一句抱怨,就这么陪着他,共同承担着煎熬的时光。
女子的耐心通常会好过男子,特别是在她们打定主意要去做一件事的时候。
若是这件事情是为了心爱的男人,那这耐心还能再翻上一番。
汗液如同细密的滚珠,在柳昤双那精致细腻的下颚边缘缓缓汇聚,晶莹剔透,闪烁着微光。
它们不甘寂寞地沿着她优雅的天鹅颈轻轻滑落,落入高山深处看不见踪影。
莫潇有些心疼的看着柳昤双简单的目光,口中柔声说道
“双双,你下去歇歇吧。没事的,剩下的时间我来吧。反正也没有………”
话音未落,就被她带着丝丝欢悦的话语打断
“笨蛋!你看那个是不是?”
莫潇猛地止住,立马回头看向道路的远方。
就看那路途迢迢外,一支鎏金华贵的车队朝着前方匀速行来。
虽然只是运送车马,可车轿上也是清一色的雕金嵌玉。车顶还用各色的玛瑙串做尖塔在阳光下扎眼无比。
“是了!如此招摇,若不是自己地盘上的车队那便是护卫中有高手坐镇。”
莫潇目露星芒,语气都有着自己察觉不到的激动之色
“我更偏向于,两者都是!”
柳昤双随着莫潇的话语看向了两旁行走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