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计番天印,顿时打的皇甫胤安无法可施,原本他也想到这些,还准备了不少说辞,没料到沈安不按秩序对答,让他空做准备。
朝堂上群臣闻言,无不漠然,就连一旁的姚成本也是无话可说。
正待皇甫胤安心焦时刻,梁帝一锤定音。
“沈爱卿说的没错,太子,这件事你去不合适。”
“还是留在皇都,帮朕多监管一些国务才是。”
示意他安坐的同时,梁帝以胜利者的姿态,点手唤出益王上前。
“不过太子之言,无差;于情于理,朝廷的确都该派遣一身份绝然者,往淮水一行;益王,这一次,就要看你的了!”
皇甫胤善一直未语,沈安出手时,他就莫名确信,大势已定。
躬身下拜,皇甫胤善,伏地做保:“儿臣,必不辜负陛下、太子之信任。”
“好!”
梁帝捋须而笑,一旁李德海来到丹墀前缘,展开一道早已写好的圣旨,这是故意做给太子看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淮水大灾,民心不稳,啸聚恐生其乱,特此,着令益王皇甫胤善,领淮水巡阅使,镇水将军职务,提王畿三千精甲,巡阅淮水沿线,招抚安民,另赐钦差关防印信,天子剑,以便权益行使,提调个地方军马协力,钦此!”
益王跪地谢恩,当他从李德海手中接过升职的一刻,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特意撇了一眼脸色发青的太子。
兄弟二人四目相对!
益王出面,沈安自然安心的多,只是依着梁帝的平衡之术,他肯定还要再安排一个太子党羽协同,以求双方均等。
果然,皇甫胤善方才起身,梁帝已经点出姚成本听用。
“丞相,这一次户部筹银之事,你做的很好;既然善儿要往淮水一行,朕知你老成持重,便做个帮办,助力与他。”
姚成本心中一咤,这么看难道是自己出局了?
他堂堂一个丞相,下去巡阅本是好事,奈何头上还要压一个益王做主,难道陛下是要借此机会,将自己赶出权利中心?
一时之间,姚成本心中不宁,嘴唇也苍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