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是翘楚,是凌驾在所有人之上的,所以他现在不必参与进去,更不必牵扯那么多。
但是在他之下,包括黄迁等人不还是和朝廷上大大小小的官员,斗得不亦乐乎吗。
所以这个口子不能开。
陆云庆当然也理解他,不过诉求没有得到满足,他心里不是很好受。
“陆都督,有些事你要看开。”
清浅的一声叹息,沈安这边道:“木南现在所有一切情况,我都知道。”
“但是要给他证明也好,或者是拿走身上的那些耻辱也好,都需要一个机会。”
事到如今沈安并没有把路给他堵死,首先每一件事都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解决办法,不能混为一谈,虽然可以相互辅助协论,但也只是在最后一切全部理顺并各自拿到结果之后。
把所有的结论全部协调起来,最终找到一个合适的结果,既好。
所以现在有关他的请求,需要份两步走;第一自然还是调查肃州的案子,必须拿到王冕等人的全部证据,之后把他的罪名全部确认下来人,如此朝廷上的程序,才能去调查其之前所做过的每一件事。
之后,就涉及到木南的死因,他带兵冲击朝廷仓廪府库,这个罪名肯定是定下来了。
任谁来说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能改变的,只是根据他的动机,从而重新议定他的罪名,再参考其之前的功劳等等,从中摘选均衡,然后给于一个结论。
“我不知道木南的功劳到底有多少,但是这一次如果你要这么做。”
沈安必须这会就把一切情况,和陆云庆明确下来,不然要是到时候木南能得到的抚恤,还不如现在多,或者是他们有什么异议的话,沈安没有时间来纠缠。
凝视着陆云庆,沈安的态度相当严肃:“如果要是木南最后的功劳并不足以,低唱他的罪责,到时候或许朝廷未必会给他抚恤,乃至于还可能将他从粉底里面抛出来,你想清楚了吗?”
这……
听到这些话,陆云庆不免有些沉默,他之前并未考虑到这么多,但眼下沈安说得那么清楚,他自然也要去好琢磨一下。
木何去何从,这会还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旦给出选择后,一切都将不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