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中毒了……是自己人下的手，那个嫫嫫还是母亲给我的人……我当时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想到他们会……”

“这样……”

秦琼想起小言曾说过，他认识的人都想要他死的话。

“怨不得你说所有的人都想害死你……那后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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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肚子痛的要死，可是，已经到了国界线，我不好出车子，想着过了界线再说，可是，当我们走上山路时，他们就……”

秦琼心里一片冰凉，她不能想象像小言这样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是怎样的心情。

应该很伤心，绝望吧。

“所以，你这次没有再带着那几个人在身边了？”秦琼轻声的问。

“嗯，我，不想再想起当时的事情……好难受”小言转过头。

秦琼叹了口气，她能理解小言的感受，就算重新来过，小言想来也不会原谅他上次生命最后时刻，那些要杀死自己的人吧。

更何况这些人还是自己以前最信任的人，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不过，秦琼想了一下，

“那……这个风起，你怎么还带着？”

“风起……”小言叹了口气说：“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冲上来刺我的人，他当时，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

秦琼真的惊了，他有点不敢想象小言当时遇到了什么样的情况。

“……他当时，在哭，哭着看着……”小言又轻声叹道。

“……”秦琼脑子停了一秒：“什么？”

“……当时，他们也很痛苦，我能感到……可是，他们还是对着我抽出了刀子，他们四个都……他们一起对我举刀，不过最后，风起……没有刺过来，他只是哭着看……”

“What？你是说，你的四个长随要杀你，但是他们却很痛苦……就是说，他们可能是迫不得已才会要杀你的？对吗？”

“我，不知道”。

“啊……”秦琼皱眉想了一下：“不过，这也就说明，为什么你不知道他们会对你下杀手的原因了，因为他们本来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到了最后才决定要杀你的”

“……应该是”。

“啪！”

突然，车门外传来了一个东西落地的摔打声。

秦琼立刻推开了车门，一看，竟是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