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你们家的血案,公布于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你赵家的冤屈了,让民众唾骂冼家的罪恶哪?还是说……”
“怎样?”赵远喆盯着秦琼追问道。
“还是让冼家一夜之间财富尽失,冼家人从此再也无财可用,无势可靠,还让那些曾经被冼家欺侮过的人一口口的从冼家其他人身上,帮你把你家所受到过的欺凌补回来!”
“而那个罪魁祸首……自然会落到你的手里,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赵远喆愣了。
你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孩。
她看上去不大,但是,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她是小公爷的人;也许是因为那天她不同于旁人的残暴举动;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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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相信她。
他觉得这个女子,能做到!
“小琼……”小言拉了一下秦琼。
小言看得出,秦琼这家伙又给人下蛊(画饼)了。
秦琼说这些话时,眼睛一直看着赵先生。
她的眼睛亮亮的,似乎里面有一团火。
还有她说话的语调,声音很轻,但是每个字都是由腹部发音,那音律直穿赵远喆的耳音。
让小言这一喊,屋里所有人都一下子清醒了一点。
可秦琼却气得半死。
“干吗?”
她狠狠的瞪了小言一眼:“你嚷什么?我说错了吗?按他的想法,等他通过科举当上官,再一步步的爬上来,那得猴年马月啊?”
“先不说他行不行,就是他行,真到了那个时候,他的斗志早磨没了,更别说这些年那个冼家还要造多少孽?害多少人了?难道我说错了?”
“……”小言。
……
上京城的大道观-玄真观又恢复了往日的香火。
这是近来上京城里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说它不大,那是因为玄真观主持让那些流民气的吐血这件事,城里人人都表示同情。
可同时,又觉得观主一个出家之人,非要入俗世管那些流民之事……也是自找晦气。
再加上因为那些流民,城里要去观里还愿的人家都不好再去那玄真观烧香了,还真是可惜。
说它不小,那是因为,只一日那个流民区就不见了。
将军府和言小公爷出面,官府出人把那个流民区给清了。
让人们又有了一个表达心中善意的去处,真是可喜可贺!